这辈子都没这么屈过。”说完澜九已哭得泣不成声。
“齑粉……”
左央又问道:“爷爷呢?”
“老爷子没事,被云卫护在了地宫,也是为了保护我们,他们才………”他恨啊!可自己连自己的武器都没能力保住。
怪不得她还没有下来就闻到一股骨粉的气息,“天道宗!我无忧发誓!有生之年我定踏平你宗门,屠你全宗!”
“丫头,深呼吸……深呼吸……”只见无忧的脖颈上竟泛出了许多鳞甲,“无忧!夫君能救他们,夫君能救……停下来停下来……求你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道她的无忧会不会出事。
“夫君不骗我?”她没有扑进左央怀里,就那么站着,像一尊随时都会倒地破碎的瓷娃娃。
“夫君何时骗过你?走,先去地宫找爷爷。”左央牵着她的手时,那手是她食兽血后第一次冷的像块儿冰。
见到无忧,副将鬼刹“嘭!”地一跪,“末将抗敌不利,请主子责罚。”
“起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大能者的修为,连玄尊上前都是不堪一击,更何况是他们。
“爷爷,忧儿没有保护好你们。”一见到夜枭,无忧的泪就绷不住了,她把一切罪责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爷爷,大道药典还在吗?”
“在在在”夜枭小心翼翼把怀里的东西交给了左央,打开药典,已有人在画面中。
“师尊稍候,弟子现在就去禀报。”那少年年龄不大,约有十一二岁。
“噔噔……”
“徒儿何事?”
“忘忧石亮了,师尊一脸的泪,哭得可伤心了。”一声稚嫩的描绘,更让人听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