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都无人知晓。
你父亲那时官职小,也不可能知晓这种私密的国之大事。”
因西燕国皇帝突然驾崩,极易引起他国虎视眈眈,兵戈交战,所以此事密而不发。
还是那人回去西洲稳定下来后,几乎接近一个月,消息才陆续传出。
“而且那青梅酒,封存时间是固定的,三月后便需开封。
母亲在三个月前封存,到了那一日正巧是时辰。”
云惊凰听得更是心寒、心颤:
“那日的三个月之前,父亲是恰巧与你酿制封存青梅酒,算好了日子,这更是居心叵测!”
“甚至西燕国帝王驾崩,也有人在背后算计好日子,让其在清明节前驾崩,让人给那先生送信!”
“凰儿。”
傅瑜君紧握住云惊凰的手:
“凰儿,你想得太复杂了。
若真如你所说,那你父亲是三月前就在密谋此案,甚至与人勾结,暗害西燕国帝王?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三品官,如何手伸得那么长?又如何能把手伸到千里之遥的西燕国去?”
云惊凰在来之前,就已经考虑好这个问题。
“对,那时候云震嵘的官阶的确不算大。
但赵如蕙已被算计得嫁入云府!
赵如蕙幕后那人,也已利用赵如蕙偷换千金、试图掌控云府、辅国公府。”
“这说明各国的势力一直在暗中搅弄风云!”wwω.ЪiqíΚù.ИěT
一场国之大战,恐怕很快就要开启!
“母亲你身为辅国公府的嫡女,对这些事也应当有所知晓吧?”
云惊凰有条不紊地说:
“你与那先生的事,看似是一桩普通的男女之事。
但事发后,云震嵘可以借此事迎娶陈之蔷入府,壮大势力。
而辅国公府则因此被打压,声名受损,朝堂被弹劾好两年。”
“甚至那时西燕国与东秦国是最大的敌人。
西燕国发生易君大事,西燕太子身败名裂。
东秦国那年,文帝还恰巧整兵攻击西燕国!”
云惊凰越说目光越深邃,“母亲,你仔细想想,事情真是那么简单吗?
云震嵘手伸不到西燕,暗中协助他的人也不行吗?
又到底是谁,在这幕后操纵着这一切?”
傅瑜君越听越心惊。
若真是云惊凰所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