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澜跟大家挥手作别,目送他们的大巴车离开首体。
然后被于谨压着去医院了。
“哎呀轻点轻点,”她躲着,还咳嗽了两声,“咳咳。”
GPF结束之后,丛澜学业上就到了期末考阶段,加上要备战十三冬,作业、考试、训练,忙得她脚不沾地。
于谨总觉得她是累病的,脑子和体力双重疯狂消耗,GPF之后她就掉体重,好不容易养回来两斤,结果随后,半个月的时间丛澜从43kg掉到了39kg,他自己都搞不懂十三冬这三个新纪录,她究竟是怎么完成的。
比赛那会儿就有人说,丛澜怎么感觉又瘦了。
于谨都木了。
“下次生病不要讳疾忌医,你看,现在不就是教训啦?”他边开车边训斥。
丛澜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说知道了。
于谨:“你有事别老自己来回地跑,林悦陈嘉年,他俩就是给你使的!你喊我去学校给你请假找老师也行啊!”
丛澜:“知道了知道了。”
于谨:“考试来不及就延期,咱们也不差这么点儿时间,大不了晚一年两年再毕业。”
丛澜:“知道了知道了。”
于谨:“你就会敷衍我!”
丛澜:“知道了知道了。”
于谨:“……”
冬春之际本来就挺容易得流感,丛澜免疫力降低,自新疆回来便不怎么好受,当时大家没在意,以为只是简单的不适应。
十三冬赛场毕竟是高原场地,比赛期间,花滑的这一二百人下了比赛就吸氧的人数还不少,易儒啊沐修竹啊他们就是。
四周跳太猛了,都是强撑着比完的,现场备的医疗组里第一重要的就是氧气瓶。
从新疆回来到平原地带,前几日状态混乱倒也正常。
夏训那会儿就这样,高原训练的目的不就是这吗?
结果,丛澜感冒了。
运动员不敢乱吃药,加上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扛过来,丛澜估摸着自己发发汗就差不多了,反正吃药也是一周好,不吃也还是一周才能好,没差别。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感冒让她的免疫力再次降低,几日的咳嗽外加发烧,意念空间里的程序提醒她是病毒**冒,亟需治疗。
这会儿就已经快到四大洲了。
跑医院看病,血常规血生化检查,挂水还得让队医跟来看看,避免用药失误造成**检测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