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是哪一派。

“小友说笑了，怎么是老道邀你过来，那是你自己愿意朝这里来。”老人微笑着摇了摇头。

老人的话倒是让张友凉感到疑惑，看起来老人也不像是欺骗他的意思，于是张友凉将自己解读出来的藏头诗念与老人听。

令张友凉没想到的是，老人在听到张友凉念出这段藏头诗的时候竟忍不住跪倒在地，他双手微颤着拿起那支竹签，望向那支竹签上的双眼竟然霎时间显露出另一颗灰色瞳仁。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老朽算命这么多年，竟然还会遇到一个天藏之人。”老人浑浊的双眼像是恢复了光明，说话的声音却显得更加颤抖。

“天藏之人？”张友凉瞳孔微缩，他没读懂所谓的天藏之人是什么意思，更令他感到诡异的是，老人浑浊的双眼中竟然会出现两颗瞳仁。

“敢问量神难算命中事所谓何意？”张友凉接着问道。

老人却兀自摇了摇头说道，“年轻人，我虽然看不见你的真实面貌，但是我却能够读懂你的香蚀，它在向我求救，你的生命有危险，对吗？”

张友凉微微侧目，他没想到这位老人竟然能够察觉到他体内的净蚀出了问题。

“能让我摸一摸你的脸吗？”老人提出了一个请求。

张友凉虽然不解，但出于好奇还是将脑袋探了过去，老人长满老茧的手在张友凉的脸颊上摸索了一圈，尤其是在下颚、额头等骨头突出来的地方。

摸完一圈后，张友凉注视着老人急切地问道，“如何？”

“不可测，不可测。”老人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年轻人是否听说过摸象之术？”

张友凉点了点头，那老人解释道，“适才你告诉我是我邀请你过来，实则是命中有缘安排你我相见，于是我便试图探寻天机。”

“你问我‘量神难算命中事’何意，我掐指算中，便妄图用摸象一探深浅，却发现依旧是天机不可测，天命不可知，故而我说你是天藏之人，是量神难算命中事，你这命格，难算，难算。”

张友凉看着老人浑浊的眸子，隐约觉得老人应该知道一些秘密，“道长也是养蚀人？”

老人点点头，没有否认自己是养蚀人的身份，接着说道，“年轻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一切不可知，不可问。”

“何谓不可知，不可问？”张友凉不想到头来得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老人笑了笑，随后转过身来，指引道，“年轻人可用手在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