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张友凉的疑惑,沉声说道,“不必疑惑,养蚀人的手段是你所想不到的。”
张友凉没有多说什么。
“那聚香阁其实说起来也能算作是养蚀人的分支,可以这么说,她们是杨氏一派的分支,更擅长幻术。”宋良粗糙地解释了聚香阁的来历。
张友凉仔细地听着。
这时宋良抱起身边的酒坛又是一饮而尽,面色酡红地说道,“养蚀人的门中其实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很复杂,至今我甚至都摸不清这里面究竟有多少名堂。”
“为何如此说?”张友凉疑惑地看了眼宋良,他以为宋良是宋家大掌柜,应该能掌握更多关于养蚀人的信息。
“养蚀人自千百年前隐匿草野之后,谁也不知道养蚀人中有多少人分化出去,开枝散叶留下了多少的后代。”宋良笑了笑,“但是有一点可以判断这些分化出去的人哪些是直系、哪些是旁系。”
张友凉这个时候也感觉到有些饿了,但他还是目光炯炯地望着宋良,知道关键的部分到了。
“就是不稳定的状态,你也可以称之为诅咒。”宋良毫不避讳地说道。
“诅咒?”张友用筷子夹起一点菜放进嘴里,咀嚼着略显新鲜的词语。
“不错,正是诅咒,这种不稳定的状态会持续一代又一代,几乎没有一代能够幸免,除了旁系,但是旁系能够学到养蚀人的手段有微乎其微,你比如说聚香阁一脉,他们更多是被牺牲的一些人。”宋良不无感慨地说了句。
“什么意思?”张友凉没明白宋良话里的意思。
“意思很简单,在意识到诅咒这种状态存在于养蚀人中的时候,我们的上一辈、上上一辈都曾想过一种解决办法,但最后都是无疾而终,终于有一位香奉打算尝试另外一种手段,试图解决这种诅咒的延续。”
张友凉盯着宋良,此时的宋良却像是被噎住了一般,召唤来小二又要了几坛酒,这小二看到宋良身边的几个酒坛略有些迟疑,不过在张友凉扔给他一锭金子之后就笑眯眯地去后厨端酒。
“联姻。”宋良轻轻吐出了这两个字。
“联姻?”张友凉脑海里不知为何响起了李灵素提及的落花村有过的习俗,‘赠嫁衣。’
“没错,正是联姻,在很久以来,养蚀人是很高傲的,他们不屑与一般人结为夫妇,直到这位大胆的香奉出现后,他试图推广联姻,一开始只是在小范围开展,他在族内率先和普通妇女结成夫妇,后来诞下子嗣却没想到仍然有诅咒,虽然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