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凉小声说完话之后便屈指弹出蚕丝控制着张友凉走进了屏风内。
谁知道张友凉刚一走进屏风内,扎入他脊椎几处大**的蚕丝兀然接连断裂,那厢绝色女子噘着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屏风内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梦瑶,这便是婆婆教你的待客之道吗?”
获得自由的张友凉没敢多话,倒是听出了这绝色女子的名字,梦瑶,一个颇有诗意的名字。
“不好意思,宋公子,用这种方式邀你前来实在是情非得已。”
呈现在张友凉面前的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桶,水汽蒸腾间张友凉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是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声音,很苍老,这和张友凉甫一进入这个院子的时候第一感觉是一致的,他通过净蚀能够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这位老人生机正在逐步地减弱。
“你知道我的名字?”张友凉故作惊异,宋文彦的名字还是他在落魄山大墓一行中透露出来的,那么眼前的这位老人,难道是在落魄山大墓中的旧识。
“呵呵,宋公子无需多猜,正是老身。”只见阵阵水雾四起,屏风内恍若人间仙境,随即一缕清香传来,等到张友凉定睛望过去,才注意到是一个宫装女子。
等到发现是这名宫装女子的时候张友凉瞳孔微微一缩,他记得自己的怀里还有宫装女子在临走前赠予他的一枚玉凤佩,那日宫装女子还曾嘱咐张友凉日后要去京城可去找她。
张友凉却没想到会在此间碰到她,宫装女子像是看出了张友凉的疑惑,手指轻弹,一股力道袭来将那屏风撞飞,正厅的门也随即被紧闭。
“记得那日在落魄山大墓,你看到的应该不是我这副面孔吧。”宫装女子微微笑了笑,笑容里透露出苦涩。
张友凉没有说话,他的确在第一眼看到宫装女子的容颜时颇有些惊讶,没想到她竟然老的如此之快,岁月似乎在她的身上飞逝地更快。
“不需要我解释,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吧?”宫装女子看了眼张友凉,她本身颇为秀丽的面孔上爬满了皱纹,走起路来也显得踉跄不已,此刻只能坐下大口喘着粗气。
“你不是养蚀人吧?”张友凉没有正面回答宫装女子,而是反问了句。
宫装女子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怎么你哪一点看得出我是养蚀人,是因为在窗台上的那根香烛吗?”
张友凉摇摇头没有说话,按照宋良所言,诅咒带来的负面状态不是应该只有养蚀人才有,为何在宫装女子身上会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