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看到了什么?”黑袍都督察觉到张友凉恢复之后,缓慢地转过身来,定定地望向张友凉。
这是张友凉第一次看到黑袍都督的真实面貌,一张平常的面孔上镌刻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经历,尤其是那对瞳孔,漆黑如墨,很容易让人陷进去无法自拔。
“眼睛······”“还有一道门。”
张友凉说出这两个词语的时候忍不住跪倒在地上,不知是因为竭力还是其他原因,他感到浑身血脉都在跳动,神经也在跳动,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
“眼睛,门?”黑袍都督对张友凉的反应熟视无睹。
“看来我要专门向圣上报告此事了·······”黑袍都督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话音落下之后也没有理会张友凉徒自化成一团黑雾融入了张友凉的身体。
等着黑袍都督消失之后,张友凉再也坚持不住眼睛一黑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友凉朦胧中被一股微弱的力量惊醒,睁开眼睛后张友凉发现是一颗绿色盎然的幼苗,这株幼苗已经开始结出了红彤彤的果实。
张友凉伸出手来准备**一下这株幼苗,却发现幼苗顶上的果实猛地张开,露出里面一排白嫩的尖牙,幸好张友凉收缩的及时,否则这排尖牙咬下去估计是要见肉了。
“小东西,还敢咬我。”张友凉暗骂一声,收拢心神,发现周围的天色已经发黑,也不知道待在这密林里多长时间。
夜色如墨,张友凉并没有打算第一时间去找宋良,而是来到原先城郊的那处破败人家,还未到近前,他就嗅到了一股炊烟味道,看来是正在做饭。
小院里静悄悄的,屋子里点着一个火烛,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张友凉不想吓到这位敦厚的户主,走到院子前喊了一句,“有人在家吗?”
户主是位老实庄稼汉,听到动静的时候没有出来,警惕性十足,等到张友凉再喊了两声过后,这庄稼汉才敢开门。
张友凉急忙走上前谦声道,“大爷你好,我这独自行径此地,城里的客栈都满了,也找不到个落脚处,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那庄稼汉端着火烛照了照张友凉,眼看着张友凉一脸祥和,不像是坏人,也就放下心来,
“快进来吧。”
这大爷也是心善,做了些家常便饭招呼张友凉一起过来吃饭,席间忍不住说道,“年轻人怎么这么晚赶路,小心路上的劫匪。”
“我这孑然一人,没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