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凉也没有隐瞒,将薛嬷嬷和周梦瑶的事情告诉了邪公子,本以为邪公子听后会有些恼怒,却没想到邪公子听后一脸平静,和他意料中的反应有所出入。
邪公子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摇摇头传音,“怪不得,怪不得,母后让我在路途中耽搁几日,原来是这番道理。”
“耽搁几日?”张友凉捕捉到了邪公子传音里的关键词。
“不错,是在南下经过一座小城,渔阳郡。”邪公子并没有透露详细,只是说明途径何处。
张友凉猛地看向邪公子,神情显得有些激动,“是见什么人吗?”
邪公子像是有所隐晦,转过身去,轻抚手中折扇说了句,“先生今天医治便到此为止吧,我有些乏了。”
张友凉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什么,叹了口气也没有多说什么,作揖退去。
在离开邪公子的院落回到客房之后,张友凉神情明显变了,眉头之间更显担忧,他在怀疑邪公子受到皇后的暗示应该去所谓的渔阳郡见了什么人,或者是做了什么事,不管怎么样都一定和宋良有绕不开的联系。
这一点是张友凉隐约猜测。
如今看来,张友凉就能够把他在百花郡所遇到的一切按照时间线梳理出来,他正欲理出一些头绪的时候,客房内一阵水汽氤氲,冒冒失失地闯进了一个羊角怪物。
羊角怪物看起来越来越熟络,浑然不将自己当做外人,当着张友凉的面找到一张木椅坐了下来,只听咔嚓一声略显尴尬地跌倒在地,不过羊角怪物透明的眸子上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尴尬的表情。
“怎么样,是不是打探到了什么,我发现你的心思很乱。”羊角怪物咂巴着嘴,挣扎着站起身来,摆弄着它那不成比例的身体。
“答案能告诉我了吗?”张友凉急于想要知道宋良的下落。
“你依然确定想要得到那个问题的答案。”羊角怪物就像是一个老神棍,在那里不停地劝诫着张友凉。
张友凉无奈地点了点头,他死死地盯着羊角怪物,希冀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准确地说来,他已经死了。”羊角怪物嘴角微微一咧,说出答案。
张友凉听到这话整个人快要蹦起来了,他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宋良死了?这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怎么死的?”张友凉急声问道。
“你的心乱了。”羊角怪物摇摇头,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快告诉我,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