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茶。
酒过三巡后,邪公子满脸通红,笑意盈盈,看向张友凉笑着说道,“这次多有劳先生了,不知先生我这病下一步还需要如何调理。”
“公子莫急,你这病若想要根治,还需要一味药。”张友凉面带笑意,打量了下邪公子,夹了口菜放入口中细细的品味。
“还需什么药?”邪公子显得有些急切。
“这便是心病,看来公子最近所需?”张友凉点了点,他已经猜到了之前邪公子一番话的含义。
邪公子皱眉不语,倒是一旁的胭脂接口道,“这个季节,公子每日都想喝上一壶天水郡的碧螺春。”
听到胭脂这话,邪公子眉头舒展开来,“是了是了。”
张友凉却是摆了摆手,“不成,不成,那茶我喝过,便是苦中带甜,虽然是上等的茶,但是不利于病情。”
“那该如何?”邪公子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皱在一起。
就连胭脂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张友凉不露声色地说道,“古人有云,春雨贵如油,茶能喝,只是这水,要无根水才可。”“什么是无根水?”邪公子和胭脂都露出不解的神色,看向了张友凉。
“便是这雨。”张友凉笑着解释。
邪公子沉默良久,随后说道,“这季节雨倒是有,只是少得很,再等新鲜的碧螺春那恐怕来不及。”
胭脂立刻给了答案,“不如公子我们去天水郡一趟,这个季节正是采茶的好季节,逢上一场甘霖不就可解公子所需。”
邪公子点了点头,“如此甚好甚好,那先生便随我们一同前往吧。”
张友凉颔首答应,心中有了一丝明朗。
是夜,张友凉正坐在床上兀自冥想,房外又传来了杨老的声音,张友凉正纳闷不已,杨老告诉张友凉邪公子邀他再去看病,说是胸口又有了疼痛。
张友凉也不敢怠慢,紧跟着杨老朝着邪公子的院落里走去,到了邪公子的房间后,张友凉却发现躺在床榻之上的邪公子并无大碍。
张友凉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邪公子捂着胸口面露疼痛,“还请先生帮我诊治,不知为何口渴喝了那杯茶之后便心口疼痛。”
张友凉脸上微有动容,随即走到桌前的那杯茶前,发现上面浮着一片青叶,许久没有落下,而那些茶叶则是落入水中浸泡许久。
看到这一幕的张友凉立刻明白了邪公子的用意,关键在这片青叶之上,张友凉端起茶杯品了品茶,依旧是苦味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