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凉亦步亦趋地跟着,一口大气都不敢喘,越是害怕他越是跟着,甚至隐约感到有些刺激。
房门无风自动被推开,女人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去,张友凉还没进来就听到了房间里如同雷鸣般的鼾声。
下一秒,空气中的香味似乎浓郁了几分,张友凉蹙起眉头,发现这女人从嘴里吐出一根染着的香烛,正是那香烛散发着鼻子察觉不到的香味。
在这股香味的刺激下,躺在床铺上的吴老鳏缓慢地直起身子,黑暗中的张友凉注意到吴老鳏嘴上**朴实的笑容,身上也有了动静,他联想到了白天吴老鳏为何要笑了,看来是不着痕迹的春梦。
下一秒,只见吴老鳏挺直了腰杆朝着诡异女人扑了过去,浑然没有发现眼前这个女人苍白的面孔,以及恐怖的五官。
吴老鳏像是一个发了情的雄性开始不断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诡异女人任由吴老鳏在自己的身上纵欲。
黑暗中的张友凉闭上眼不忍打搅吴老鳏的春梦,径直退出了屋外,此刻的张友凉大致明白吴老鳏口中的送子,孩子应该都是这些女人诞下的子嗣。
只是这个女人,张友凉感觉太过诡异了,虽然胸腔里的净蚀也探得在这个诡异女人身上有生命的波动,但是张友凉依旧觉得有些荒诞,尤其是之前的那些恐怖的景象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张友凉没有刻意关注着房间里的动静,但是他隐隐能够察觉到房间深处的弥漫出来的荷尔蒙气息愈加浓厚。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张友凉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堂屋里的门有了动静,张友凉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一脸红润的女人缓慢地从堂屋里走了出来,诡异女人吐了吐舌头,卷走那根已经快要燃尽的香烛,香气也顿时消失在空气中。
此刻的地平线上,也逐渐泛起了鱼肚白,张友凉注视着这个黑发笼罩在地面之上随后消失的女人,心里五味杂陈。
吴老鳏家中的鸡这时候打鸣了,吴老鳏也在睡梦中苏醒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衣服有些狼狈后顿时有些心虚,等到收拾完备来到院落里发现张友凉还没起来时顿时松了口气。
偏房里的张友凉目睹着这一切不由地暗自苦笑,他知道吴老鳏昨晚肯定是做了一宿的春梦,难怪名为梦姥,原来是梦中**。
“公子,昨晚睡得还踏实吧?”吴老鳏伸了个懒腰,看起来精神不错,但眼眶上围了一圈黑线,足以见到有多伤神。
张友凉闻言笑了笑,“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