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脚，尤其是那对脚蹼显得很怪异。

“看来是我想对了。”张友凉暗自猜测。

这个时候耳畔边却没有传来了羊角怪物的声音，张友凉也没有出声发问，他知道羊角怪物既然暴露这一真相给他看，自然有他的道理。

“梦姥，梦姥，您真的存在，您真的存在，我的选择没有错！”杨巍看到眼前的羊角怪物忍不住大笑，没多久大笑被咳血所取代，猛烈的咳嗽下带出了不少血，旋即脸色也变得惨白不已。

“梦姥，我为您上香，瞻仰您的伟大，希望您能够给予我指引，究竟应该往何处而去？”

杨巍此时的话语和之前简直判若二人，张友凉试图利用净蚀的力量去判断真假，但是很快羊角怪物却出声阻止了他。

“不仅眼睛会欺骗人，耳朵也是会欺骗人的。”羊角怪物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给了张友凉判断的依据。

杨巍说完话后，脸色又是一变，这一次伴随着黑雾的出现他的身上多了一层阴影，这个阴影逐渐凝实，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张友凉当然判断的清楚，这正是之前杨巍祭拜过的大儿子。

“爹，好疼啊，好疼啊，撕心裂肺的疼。”

杨巍大儿子化作的阴影试图伸出手拉住杨巍，却被冒着红光的杨巍撕扯个一干二净，“为什么要逼我，不要逼我！”

被撕成碎片的杨巍大儿子痛苦地嚎叫着，似乎是不甘心陨灭的命运还试图纠缠杨巍，最终依旧是被杨巍吞噬而尽，吞噬完阴影的杨巍身上黑雾又重了一圈。

席间，张友凉注意到正前方羊角怪物——杨巍所称的梦姥透明眸子似乎有所响应。

“羊角怪物是梦姥，梦姥是活锭子，又在我身上，难道说？”张友凉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其中的逻辑理不清，太过繁杂。

紧接着是循环往复的吞噬阴影，张友凉共计数了下有九道阴影，他总算能够理解为何那晚在吴沟村里所看到的杨巍身上有九道纠缠在一起的阴影了。

除了杨巍四个儿子纠缠在一起的阴影，还有四个儿子相对立的诅咒状态阴影，最后一个则是杨巍自身的诅咒状态阴影。

杨巍的这番操作让张友凉直接看傻了，等于是自爆的做法，既然无法消除，那就吞掉？

张友凉无法理解杨巍的做法，只是后续杨巍在吞噬他三儿子杨秋时，被采叶归来的杨雨亲眼目睹了这一情形，也难怪杨雨会吓傻了，亲爷爷吞噬亲爹，这是什么操作？

张友凉也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