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中竟然暗藏着和当今圣上生死攸关的事物,难道说······
最为震惊的莫过于杨雨,杨雨虽然是隐匿于草野之中的养蚀人,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位称当今圣上为父皇的公子,自然是大梁的皇子,而且从邪公子的口中说出来的话,不像是一般的皇子。
张友凉没有多做猜测,他继续听着邪公子说下去,他知道邪公子还没有讲到重点。
“父皇有几十位子嗣,但大多都是软弱无能之辈,还有一些尚年幼,如今有希望继承大宝的人屈指可数,细细说来可能性只有三个。”邪公子这番话看起来更像是在介绍背景。
张友凉没有说话,一旁的杨雨也保持着沉默,不过杨雨的脑海中已经对眼前这位公子的身份隐隐有了猜测,这位公子口中能够继承大宝的三人中或许就有他一个。
“虽然说目前父皇将我立为储君,但不过是空中楼阁,我这太子的身份坐的并不太平,下面有一群虎狼盯着我,等着我何时犯错误,好将我打入难以翻身之地。”
邪公子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地苦笑了一声,“这其中甚至包括了父皇······”
张友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他显然有些不解,既然当今圣上已经决定立邪公子为储君又为何还要在盯着邪公子犯错,这中间定有隐秘。
“先生可能有所不知,如今朝野内外对父皇甚有微词,尤其是朝内百官,对父皇废除朝会更是恼怒不已,现如今百官奏上去的折子只能通过内务府呈到父皇面前,中书、门下、尚书三省形同虚设,根本毫无作用······”邪公子说到这里忍不住深呼了一口气。
听到这里的时候,张友凉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那就是内务府,这个时候忍不住问了句,“内务府是谁主掌?”
邪公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张友凉,这目光盯得张友凉有些发冷,“还能是谁,九千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呵呵呵······”
在提及九千岁的时候,邪公子的声音里除了有一丝的不屑更多的是忌惮,张友凉甚至能够听得出来是一种敬畏。
“观异司?”张友凉没有顾忌邪公子的目光,皱着眉问了句。
邪公子看向张友凉的眼神里略有些惊异,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不错,九千岁同时还执掌着观异司,不过观异司只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当朝文官在私底下都骂父皇是让宦官当道,但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父皇的手段。”
邪公子这话说的有些阴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