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死锭子只是一个替代品，有很多缺陷。”

说到这里的时候羊角怪物悄悄地看了一眼张友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平静地有些吓人，张友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酝酿着一些想法。

“没错，死锭子是有很多不足之处，但是它至少解决了不少难题。”张友凉骤然出声道，“至少它能够帮助医治病人。”

这个时候，张友凉内心想到的还是养蚀人的那句话，匡济天下，澄清寰宇。

“呵呵，你的内心真的是如此想的吗？说实话不是我想的太狭隘，而是你想的太狭隘，你以为众多养蚀人的内心初衷真的是如此吗？”羊角怪物直直地逼问了一句。

听到羊角怪物的话，张友凉没有作声，他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众多养蚀人的内心都是崇尚医病救人，而没有贪欲，那么眼下地户开启，诅咒侵袭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这纯粹是内心的贪欲在作祟。

“亘古以来，不变的是人心，他们都是穷尽了一切办法去寻找活锭子，有些人是为了财，有些人是为了权，而有些人是为了长生。”羊角怪物冷笑着，“我说的没错吧，他们的目的都是如此，所以他们为此付出了代价，尤其是那些想要走上这条路追逐长生的人。”

“付出了什么代价？”张友凉眯起了双眼，等待着羊角怪物的下文。

“还记得梦姥山吗？”羊角怪物又犯了张友凉最为头疼的毛病，说话前先要问一句。

张友凉没有办法只能点点头。

“你有没有感到奇怪，一直没有见到梦姥？毕竟当地的村民一直盛传着梦姥的存在，却没有见到过梦姥，是不是很诡异······”

羊角怪物的话倒是让张友凉想起了什么，不过张友凉没有一时间想起来，他在吴沟村一行中也曾怀疑过，当然后续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羊角怪物却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因为梦姥也就是所谓的活锭子。”

羊角怪物的这句话让张友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死死地看向羊角怪物，脑袋轰地一声一阵空白，他有些不敢相信，被吴沟村村民引为圣灵的梦姥竟然会是活锭子？

“你有何证据？”张友凉不可思议地看向羊角怪物。

“我没有什么证据，还记得在羊角庵中最中央祭拜的是谁吗？”羊角怪物缓缓地吐了口气，这个时候似乎是感到了一些疲惫。

张友凉瞪了瞪眼，他当然记得，那羊角庵最中央供奉的正是一个羊首人身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