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那就是有关“千年一梦,渡仙难得”箴言的结局,他本以为会在这次斗花魁中能够得到答案,等到最后,即使见到了那位神秘存在,他也没有了解到真相。
眼下张友凉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一步跟着一步走,下一步就着眼到大梁京城,了解那位高高在上的大梁圣上身上,又藏有什么样的秘密。
思忖良久,张友凉注意到窗外的夜已经黑透了,那轮通透的弯月也渐渐地隐藏在了云层之中,消失了踪影,此时也感觉到了困乏,回到床榻上准备补觉,床边的那炷香影影绰绰,燃尽了最后一点光芒。
大约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张友凉胸腔里的净蚀缓慢地跳动着,一点点**着空气中残留的香气,静谧的夜色下,忽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张友凉瞬间被这声尖叫惊醒,瞪大了瞳孔,净蚀传递过来模糊的气息。
梦蚀的声音也跟着传递到张友凉的耳朵里,“异化的怪物。”
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想起了白天那两位衙役谈论的事情,心头掠过一阵不详的预感,怀疑是从百花郡逃窜出来的怪物。
随即张友凉将净蚀的力量覆盖全身,悄然地从凤来酒馆离开来到了小镇的街道上,在这一声尖叫过后,小镇上熟睡的百姓们都被吵醒,这些外来客都显得相当漠然,很多都看到街道上的情景时关上了门窗,生怕会殃及池鱼。
张友凉来到街道上后,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的画面,那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手持长刀在追杀着一个怀抱女婴的妇女,那壮汉面相看来凶神恶煞,着一件灰布麻衣,找准时机,抄起长刀就劈向了那妇女。
妇女怀中的女婴还在哇哇直哭,看着壮汉手中的长刀落下,脸上露出绝望之色,下一秒就要血溅当场。
壮汉却意外地发现手中的刀砍不下去,这把长刀跟随了他十年之久,养成了彪悍杀戮的凶气,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没有砍不下去的道理,而如今却面临这样的窘境,壮汉忍不住嘀咕,莫不是这把刀锈了。
这壮汉刚要将长刀抽回准备再砍下去的时候,耳畔却响起了一个颇具磁性的声音,“不知好汉为何要对一个贫弱女子痛下杀手,更何况那女子怀里还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呵,咱做事要你管,何方神圣,报上名来,不然爷爷我将你一块用刀劈了。”壮汉混不吝地说了句,不管不顾,又要一刀劈下去。
隐藏在暗中的张友凉不由地苦笑一声,他本来是想劝诫一番,没想到这壮汉凶性如此,根本听不进人话,无奈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