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在脸上两侧长出的不同面孔，等到张友凉仔细看过去的时候，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那两个面孔不是别人，正是大梁圣上和九千岁。

“济儿，你的能力父皇是看在眼里的，此去征讨蛮族，也是希望你能够为大梁稳定边疆，待功成回来之后，父皇自会论功行赏。”

“父皇······”

这是大梁先帝和九千岁的对话，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仔细想来就能够察觉出来其中的猫腻，尤其是张友凉仔细思量之下，更觉得细思极恐。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大梁圣上看到这段对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他望向九千岁的目光里充满了质疑。

“呵呵，作为局外人，你难道看不出什么吗？这是父皇在提醒我，此去征讨蛮族只有两个目的，要么我就战死在沙场上，要么我就驻守在边疆。”九千岁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凄凉。

“你在骗我，不可能，父皇不可能是······”大梁圣上连连后退，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难道后续你不知道吗？在与蛮族的征战中，有一场关键战役，我率领五万精兵差点将蛮族的老巢掀了，可事实呢，我那五万精兵最后竟然有半数以上是滥竽充数之辈，老弱病残一类，你让我如何打，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打了肯定要失败，战死沙场还要背负恶名，所以我就逃了。”九千岁大笑，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显得欢快无比。

“你在欺骗我！”大梁圣上愤怒地嘶吼着，他瞪大了瞳孔，瞳孔里蕴满了血色，手中更是凝聚了无数根气机之矛，眼看着就要将气机之矛挥过去刺破九千岁的胸腔。

不过九千岁根本没有理会大梁圣上的咆哮，而是继续揭开了大梁圣上的伤疤，“我为什么要欺骗你，我的下场你不是没看到，若不是我找到皇叔，联合旧皇党，你以为父皇会留下我吗？”

大梁圣上深呼了一口气，他手中凝聚的气机之矛忽然显得黯淡无光，很快就消失在了大梁圣上的手中。

“看起来你对真实的认识还不够深刻，那我便在向你透露一件事，你知道我为何会想要让位于你吗？之前笼络了大批的旧皇党，他们都想要将我推上皇位，却被我拒绝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九千岁饶有意味地看向大梁圣上，似乎特别喜欢大梁圣上此刻的表情。

“为什么？”大梁圣上只剩下无力地低语。

“因为我想让你亲手了结父皇啊，为什么啊，你是父皇最喜欢的皇子，父皇认定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