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这意思,不就是要留在这里等死?”
“那当然不是,这形势越乱我们能趁机浑水摸鱼,至少赚个下半辈子再走也不迟。”
“呵呵,你想的倒是挺容易,你也不看看眼下的府衙上下,人心乱纷纷的,我们那官爷也早有好长时间没有出门了,也不知道都在计较些什么。”
“正是如此啊,凭什么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当官的贪,我们当衙役的怎么就不能贪,趁乱摸些金银,也好能有个准备。”
“你可别啊,所谓乱世用重典,虽然如今圣上生死不明,但若是让人发现了我们这般行径,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了好了,我就说说,你怎么还较起真来了,走吧走吧,明天休沐,我带你去耍耍。”
张友凉用眼角余光瞥了眼这两个衙役,注意到他们结了账先后走出了茶铺,也没有暴露出太多的信息,不过张友凉能够解读出的一条重要信息便是大梁圣上生死不明,这一点让他不由地惊诧万分,在他的预料中,原以为是九千岁牺牲了自己,成全了大梁圣上,却没想到如今听到的消息竟然是大梁圣上生死不明。
等着张友凉喝完茶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这卖茶的老翁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张友凉不由地问了句,“老人家,为何用这般眼神看我?”
“公子这是要进京?”这老翁目光浑浊,说话却十分有力。
张友凉没有打算隐瞒,点头回应。
老翁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公子啊,这京城可去不得,那是虎狼之窝啊,可千万去不得啊。”
张友凉看了眼老翁,不由地蹙起眉头,“老人家为何说京城是虎狼之窝,据我说知,京城不应该是大梁治下最好的一座城市吗?”
老翁叹了口气说道,“公子一开始从进来老朽的茶铺老朽就看出了公子的不同,公子虽然穿的普通,但样貌气度都远超他人,坊间都称公子这样的人为奇人,方才老朽又看到公子表面上像是在喝茶,实则是在观察,若是老朽猜的不错,公子应该是在观察那两位官家吧。”
张友凉笑了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老翁的推断。
老翁随后说出了自己的缘由,“公子,为何我说那京城去不得,主要是因为若是我这等一介俗人过去,那都不妨事,正如公子刚才所言,天子脚下,谁敢动手,不过若是公子这等奇人过去了,那京城便是虎狼窝,去了只会死的更惨,还希望公子保重性命。”
张友凉闻言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