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只是想要知道他干什么,并不想要引出他,我对他不感兴趣,我只对他身后的秘密感兴趣。”张友凉的脸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令人有些揣摩不透。
“什么意思?”关蝶儿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根本听不懂张友凉所说的话。
张友凉也没有多解释,只是把目光投向了那远处的常宁郡,常宁郡周围的城墙不断地拔高,与此同时在常宁郡的城中除了那些嘶吼声和痛苦声同时夹杂传来,张友凉和关蝶儿如何也没想到,这两种声音竟然有着魅惑的效果,在吸引着他们朝着城中走去,但张友凉和关蝶儿很清楚,只要他们走进了城墙,那么立马就会变成和那些城中百姓一样的下场。
在注意到眼前如同末日降临一般的场景后,关蝶儿没有多想直接运用隐蚀的力量将两人笼罩,不过关蝶儿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从常宁郡中传来的声音像是有了实质一般,能够穿破两人隐藏的屏障,紧跟着将两人的身形暴露出来,让两人根本无法遁形。
“关蝶儿,你知道眼前这座城市都是由血肉构成的吧。”面对这末日一般的场景,张友凉却没有感到十分的恐怖,相反他还是脸色十分平静地看向关蝶儿,询问道。
关蝶儿点点头,以她的心性此刻也无法保持淡定,神情紧张地说道,“我们难道不要离开这里吗?”
张友凉摇了摇头,“你别怕,这里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蚀龙一定想不到,会有人在它的眼皮底下。”
关蝶儿不懂,完全听不懂张友凉在说些什么,她只能选择暂时相信张友凉,这时她又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常宁郡,此刻的常宁郡城墙已经像是将天和地连接了起来,利用视线根本看不到这座城墙究竟有多高。
此刻在常宁郡中,除了一开始的嘶吼声和痛苦声,接下来就是一阵阵的吟唱声和念经声,隐约间在关蝶儿眼前浮现出这样一个场景,那就是常宁郡的百姓们都围绕着城中的那口井,而那口井的附近搭上了一个高台,高台之上是一个面容模糊的僧人在那里敲着木鱼念经,还能够看到常宁郡的郡守也在附近。
常宁郡的百姓们都用着崇敬的目光看着高台上的僧人,等待着僧人念经完毕,为他们降下一场甘霖,通过甘霖能够让他们减缓一点口渴带来的可怕感觉,正因为口渴让他们产生了一种嗜血的冲动,从而导致了后来这些百姓们的鲁莽行为。
而且关蝶儿透过这接下来的场景又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那就是她曾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