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脸上蕴满了笑意，“大人，您做得不错，这第一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等到了明晚的时候，您把她带到小姐的屋里，后天我就带小姐上路去找红莲娘娘，到时候相信红莲娘娘一定会收回手段，还小姐性命······”

“如此当真？”上官虹听到厉卜生的话，眼睛不由地亮起了光彩，他是多么渴望能够回到以前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的妻子还活着，而上官婉儿还无忧无虑地躺在她母亲的怀里数小鸭子，而他自己，还在去私塾教书的路上，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泡沫。

“绝对可以放心，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大人您去验证一下，嘿嘿嘿······”厉卜生凑到上官虹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上官虹瞪了瞪眼，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随后无奈只能摇了摇头，想到自己女儿那张狰狞的脸，他的心就在滴血，无奈之下上官虹只能按着厉卜生的意思走进了屋里，厉卜生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看看现在的小茹对上官虹是否有仇恨的存在，如果没有的话，那么这费尽心机的一番举动也毫无意义，在厉卜生的话中，红莲娘娘是不喜欢一个没有仇恨的贡品。

但是上官虹的心里还是在打着鼓，他不是害怕小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而是担心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简直有种把人逼上绝境的想法，你已经让人痛不欲生了，还要问别人的感受如何，这简直就是在伤口上撒盐，虽然上官虹这一路走过来没少杀人，手上的血也沾染了不少，但是说到底上官虹的心底还存有一丝人性，上官虹也并不想这样将别人赶上绝境。

可是事已至此，由不得上官虹选择，无奈之下的上官虹只能朝着屋内走去，他轻轻地将房门推开，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了一个瘦弱的身躯在那里瑟瑟发抖，在听到声响的时候，猛地转过头来，手里还抱着碎成几片的衣物遮住身躯。

“小茹，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哎，放心吧，后面我会好好安顿你的。”上官虹说这句话有半句是真，有半句是假，他试图走上前去，试探小茹的反应，在他的注视下，小茹抱紧了衣服，双眼充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上官虹，她咬住嘴唇，甚至嘴唇上已经渗出血来。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小茹拼命地后退，眼下她看着上官虹，更像是看着一个魔鬼，性格怯弱的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上官虹口中所说拯救小姐的方法是牺牲自己，她又何德何能，能够换回小姐的性命······

这一切，都源于不懂，但是小茹此刻的内心，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