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在这乱世当中,我们还能相见,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张友凉,若不是你,我也不知道这些背后的真相,像是一个**一样被欺骗了那么长时间。”
张友凉看到了杨雨这副模样,隐约之间像是猜测到了什么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也想进入门后吧?”
在听了张友凉这句话后,杨雨冷喝了一句,“怎么不行吗?”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已经逝去的人,就不要在那么介意了,再说······”张友凉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雨打断了。
杨雨没有转过身来,声音却是显得有些嘶哑,“你当然不懂,你一个没有亲人的人怎么会明白,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是怎么样的感受,我爷爷从小把我抚养长大,本想着我能够光大门楣,壮大杨氏一派的力量,甚至成为杨氏香奉,却没想到后面我连爷爷的遗愿都没有完成。”
张友凉听了杨雨的话,却丝毫没有对杨雨感到任何的可怜,而是有些冷笑地说道,“你若说这可怜,你爷爷可怜,那么天下人都可怜,那些无辜百姓更可怜,你爷爷为了一己私利,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要我说,你不过也是你爷爷杨巍的嫁衣而已,他想要获得的······”
“你胡说,你胡说,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爷爷。”杨雨转过身来,已经是梨花带雨,但用梨花带雨似乎不好形容,她的脸上坑坑洼洼,但也能看得出十分悲伤的模样。
张友凉看到杨雨这副模样,知道也不好在刺激杨雨,防止她在做出什么异样的举动,等到杨雨稍微冷静了之后,张友凉找了一个话题过度了下,“虽然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值,但我想你们可能有你们的出发点,我只是不能苟同而已。”
杨雨也恢复了平静,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她目光炯炯地看向张友凉,沉声说道,“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爷爷有意见,甚至于关、杨、朱三家你都有意见,这是你们张氏一派的惯有做法,这一点我爷爷早就和我提及,你或许也不知道养蚀人中有一句话。”
张友凉看向了杨雨,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不知道杨雨接下来想要讲述什么内容。
“养蚀人中流传着一句很经典的话,那就是宁可信天上会掉馅饼,也不可信姓张人的话,呵呵,可以见得你们张氏一派在养蚀人中的地位,更何况你们中还出了个不阴不阳的家伙。”杨雨口中不无讥讽地说道。
张友凉没有回应杨雨的这句话,在张友凉看来,这些陈麻子烂谷的事情和他根本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