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脸都是苦的。
“你刚才说什么,这个地堡是活的?”杨翌看了一眼张友凉,回忆起刚才张友凉所说的话。
张友凉点点头,“我想刚才我们从地堡的入口进来,很有可能是这个家伙的嘴巴,从这个家伙嘴巴进来之后,我就感觉到怪异,你说你的印记被消除掉了,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谁会有能力做到这一点,除非是它自己抹除,还有一点,这地堡的颤动,你不感觉有些诡异吗?”
在听到张友凉这话后,杨翌瞪了瞪眼,在她印象中,感觉地堡的颤抖像是记忆中的可怕灾难,却没想过这个地堡会是活的这种可能性。
随后杨翌试图摸着周遭的墙壁一探究竟,可是杨翌下一秒却惊恐地大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