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这一点很快就被虔燧所发现，不过虔燧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暴露出张友凉什么，而是笑着说道，“不错，你至少能和我说这些，可以想见你们还不是无药可救。”

“我也知道你们想要寻找地窟所谓何事，在你们养蚀人的心里，恐怕毕生追求都是长生，我说的可对？”虔燧目光灼灼地看向张友凉，这一点他说的很通透。

张友凉没有否定，而是坦诚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隐瞒也没用，虔燧对于养蚀人的了解张友凉甚至怀疑比他都多。

“所以你们的途径就是尽可能地去寻找活锭子，哦，不对，得加个补充，是传说中的活锭子。”虔燧耸了耸肩，他随意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养蚀人，对于养蚀人幕后的事情了解地一清二楚。

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虔燧的话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意料之中是虔燧知晓活锭子，意料之外是虔燧把长生和活锭子联系起来。

“那么，你们找到了所谓的长生了吗？或者说寻求到了活锭子了嘛？”虔燧再一次发问，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深入，像是在询问养蚀人整个群体。

张友凉摇了摇头，至少目前据他所知，还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活锭子出现。

“所以说，你们没有找到，但是你们还在竭力寻找，甚至不惜以别人的生命为代价，搭上所有人的性命，你们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但是你们却是这些灾祸的始作俑者。”虔燧没有了之前的恼怒，取而代之是脸上的平静，平静地有些过分。

“当然，这些都不能怪你一个人，毕竟你也是个不知情的替罪羊羔，我也看到了你所做的一些努力，至少你不是一个完全被利用的工具人，还是有自己的思想。”虔燧的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嘲讽，但是张友凉明白，虔燧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从张友凉得到那半部《香乘》开始，他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这条不归路也是被人所设置好了，不管张友凉的方法如何，最终的结果就是那谶言所说。

“另外，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所找到的落魄山大墓不是一个陵墓，顶多算得上是一个疑冢。”

张友凉听了虔燧的话不由地哑然失笑，这一点在他探索落魄山大墓的时候早已经得出的结论，自从那个金制面具出现的时候，张友凉就曾怀疑过，金制面具下的不过是一个衣冠，而整个偌大的落魄山大墓不过就是一个衣冠冢。

张友凉的表现倒是让虔燧显得十分惊讶，似乎没想到张友凉会表现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