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灼灼地望向了岳婉婷，等待着她的回应。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论这些，你能逃得出去吗？”岳婉婷忍不住讥讽道。

“那你能救得活它吗？”张友凉笑着看向岳婉婷，仔细地打量着后者的反应。

“为什么救不活，我为什么救不活，你们八大古族的人来了，守护当初的几大地穴的人都来了，充足的养分，种子我也埋下了，等待着发芽便可。”岳婉婷咆哮着说道。

张友凉却没有任何的紧张，他看起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想你不是在等待着他们，实际上是在等待我吧，万古楼，这个地方你熟悉吗？”

岳婉婷听了张友凉的话之后，沉默了下来，她死死地盯着张友凉，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想你恐怕很清楚，万古楼是怎么覆灭的，那里也藏着一方世界，也有一扇门，不过那也是个即将凋零的世界，也许可以焕发新生，只是······”张友凉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盯着岳婉婷，想要看清楚她是什么表情。

“不要多说了，你想知道什么？”岳婉婷摆了摆手，像是年老了好多。

“告诉我，这株不死树的树皮上描绘的是什么？”张友凉沉声问道。

“正如你所猜测的，图腾，是一个图腾。”岳婉婷回应道。

“我知道是图腾，但是我想知道更多细节，这副图腾的模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描绘出来。”张友凉进一步逼问道。

岳婉婷咬了咬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有关羽人的图腾，相传羽人族在覆灭的时候将他们离去的因果都刻在了他们的图腾中。”

“我要的是细节，不是传说。”张友凉再一次提醒。

岳婉婷抬起头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张友凉，有了一丝愤怒，但是却又有些无可奈何，“长生脂覆盖的地方就是羽人的图腾，你们可以称作是羽人，但实际上也可以称作是愚人，他们幻想能够享受长生，通过一系列的办法，但发现降临的不是长生，而是诅咒，他们打开了那扇诅咒之门，让同胞都被诅咒所侵袭。”

“可是执拗的族长并不相信长生的不存在，一意孤行，终究酿成大祸，掘开了埋葬羽人的坟墓，所有族民最终都遭受到了牵连······”

说到这里的时候，岳婉婷却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所以呢？”张友凉盯着岳婉婷，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更进一步的答案，他想要从羽人的图腾里分析出更多的线索，找到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