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将香蚀融入到我的体内,我要杀了你,千刀万剐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对方看起来着实恼怒了,眼睛血红血红,从里面更像是能够喷出火来。
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还以为能够将对方一击致命,却没想到仅仅是将对方惹怒了而已,更令张友凉感到惊恐的是,他似乎和百足虫的联系消失了,这也就意味着,那只百足虫很有可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家伙给消灭了。
“这家伙······”
张友凉迟疑了片刻,眼瞳里就放大了对方袭过来的身影,没等张友凉反应过来,对方就狠狠地一个手肘抵在张友凉的后颈处,一阵刺骨的疼痛传递到张友凉的全身,张友凉几乎毫无反手之力,就这么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坠落在地上。
“呵呵,张氏一派的观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对方冷笑了一声,他看向张友凉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臭虫,可以肆意完虐的臭虫。
“你以为凭借那恶心的东西就可以洞察我的弱点,可笑,你真的对我了解?”对方飞速地冲到了张友凉的面前,在张友凉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的瞬间,又狠狠地抬起脚踩了下去,顿时惹得张友凉一阵痛苦的嘶吼。
“痛苦吗?呵呵,痛苦就对了,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养蚀人,我们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都是听信了你们的谗言,我们才会变得如今这般,如同鬼一般的模样,走在白日里,就像是害怕阳光的老鼠。”
对方死死地盯着张友凉,一脚接着一脚踩下去,几乎将张友凉胸前的肋骨踩陷下去。
张友凉痛苦地发出低吼,如今的他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他没想到对方动作如此迅猛,三两句之间就将他废掉了,与其说张友凉找到了对方的弱点,不如说对方找到了张友凉的弱点,找准了张友凉后颈处的玉枕穴,知道只要一招下去,就能够破掉张友凉的绝对防御。
破掉了这一层,张友凉便没了观蚀的加持,他无法利用观蚀的力量在进行恢复,只要对方接连不断的打击,那么张友凉将很快失去生机。
“所以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善吗?”不知道为何,张友凉在感到身体发出痛苦的时候,耳畔却响起了这道声音。
“你看清楚这个世界,你所拯救的人,未必就是好人,你所对抗的那些人,未必就是坏人,所以,什么才是善?”
又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张友凉有些捉不着头脑,隐约之间张友凉像是能够从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才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