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友凉摇了摇头,他有些琢磨不清楚,这里面的厉害之处,不敢轻易动手。
“怎么,还不肯动手,还是有所忌惮,不该的啊,你们这些养蚀人,不是最喜欢这样邪恶糟糕的东西,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能够吸引你们的?”小太岁依旧不忘嘲讽,那副表情看起来是吃定了张友凉。
“另外还和你透个底,鵺暝这座小城朝廷早就关注到了,却没有过多的干预,里面的孰轻孰重,你自己最好能够掂量清楚。”小太岁话没有说透,但隐约之间又点出来一些东西。
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他当然能听懂小太岁话里的意思,朝廷没有过多干预,潜台词是朝廷在这里有利益纠纷,一定是朝廷中某位大佬想要从这里面得到什么,另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里面牵扯过多,很有可能一些朝廷忌惮的势力都出现了。
想到这里的张友凉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能让朝廷都有所忌惮的势力,那除了背后的那些组织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甚至于还有可能会有养蚀人的影子在里面。
毕竟,当今大梁圣上还没有退位,拱卫大梁圣上的黑旗卫可都是依靠阴蚀生存。
眼前的这株婴啼树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形态,浑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丝,里面像是有液体在流动,这些液体凝而不散,没有流出到外面。
看起来这株婴啼树对张友凉抱有很大的敌意,气机锁定在张友凉的身上,张友凉很容易猜测到,婴啼树所盯着他的根本原因在于他怀里的这个婴儿。
仔细打量着怀里的这个婴儿,张友凉愈发感觉不对劲,这个婴儿幼小的身体不是很稚嫩,更像树皮一般苍老,毒素形成了黑丝在婴儿的身上缓缓地流动,这只婴儿不停地发出大叫声,撕心裂肺、尖锐刺耳。
这个婴儿在张友凉的手中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拿不走、扔不掉。
“算了,还是得试探性看一看。”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他知道眼下的局面不能就这么僵持,担心局面一直这么僵持下去,很有可能会带来更大的灾祸。
想到这里,张友凉便运用了观蚀朝着那株婴啼树看了过去,在张友凉的关注之下,这株婴啼树在张友凉的眼中看起来十分通透。
这些密密麻麻的黑丝就像是血管一般,在婴啼树中缓缓缠绕,融入到中间的地方,像是一个黑色的毒瘤一般,缓慢地跳动,让人感觉十分诡异。
“这株婴啼树是有生命的?”张友凉瞪了瞪眼,他看到了那个黑色的毒瘤之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