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哪里看到过一般。
“这是······”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他想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面孔呈现在张友凉的记忆中,不是岳婉婷还能有谁。
就在张友凉想要将自己内心中波澜起伏的情绪驱赶时候,心底猛地传来了岳婉婷的熟悉声音,“呵呵,没想到吧,我还活着。”
“你?!”张友凉在听到岳婉婷的话之后,忍不住瞪了瞪眼,没想到这人竟然真的是岳婉婷,只是张友凉没有想到此刻的岳婉婷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看起来颇为骇人。
“我料想到你会采取这样的方式,看来你已经见到过那个老家伙了,这个不是我自作聪明,其实我早就应该料到,否则那个**,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你**。”岳婉婷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到了张友凉的耳畔,她的模样是表现在张友凉眼中,是一只黑蝶。
“想要驯服这只黑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千百年来,没有人能够成功,包括那位墓主人的存在。”岳婉婷情不自禁道出了以往的一些秘辛。
“这一切都是你计算好的?”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从鵺暝城中找寻胡郎中和古神算的踪迹,到解忧堂找到暗道,一直到发现这些所谓的血罗,其实一切的事件背后都有岳婉婷的影子,是岳婉婷在一步步地将张友凉拖下水,试图让张友凉最终沦为牺牲品。
不过岳婉婷也没有想到,张友凉的韧性如此之强,甚至到了这个时候,张友凉一点没有松垮的迹象,反而因为婴啼树的出现,让岳婉婷的压力倍增,岳婉婷一方面不仅要抵抗婴啼树的侵袭,还要抵抗张友凉的反抗,两相交加之下,岳婉婷自然就见了颓势。
“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没有意义,不如及早臣服,这样还能少受一些痛苦的折磨。”岳婉婷沉声说道。
张友凉也没着急,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担心,反而目光灼灼地看向岳婉婷,“放弃抵抗的含义,是让我变得和你一样吗?”
岳婉婷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个时候张友凉还依然保持着平静,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了一些动容,“这不是我在威胁你,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如果想要达成你的夙愿,迟早要走上这条路,这是命中注定的。”
张友凉冷笑了一声,“为什么,自己的命运不应该自己做主吗?为什么要任由别人来摆布,那和棋子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说出了张友凉的心声,张友凉再次望向了岳婉婷,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自己可以主宰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