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不过在李灵素提到过多的细节之后，张友凉还是感到有些颓废，没想到李灵素还是转变了思维，不像以前的模样。

眼前的李灵素不再是那个单纯的麻衣青年了，可能是落花村村民的死在他的心中形成了郁结，而李灵素一直以为张友凉就是落花村背后的凶手。

张友凉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告诉李灵素，他就是凶手？

“临死前，我想问你一句话，究竟是谁告诉你，我杀害了落花村的村民？”张友凉蹙起眉头，胸口有些起伏，上面的伤口血渍甚至都已经凝固。

“怎么，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你们张氏一派本就是蝇营狗苟的小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就是你们养蚀人一贯的做派，牺牲一个村子的人对你们来说并没有太多的芥蒂，反而是培养出来一只活锭子让你们兴奋不已，我想你们张氏一派的人看到我这副模样应该足够开心了。”李灵素冷漠地笑着。

还没等张友凉多有说话，李灵素却是又说了句，“呵呵，我都忘记了，你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虫，被人控制住的棋子，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所谓的天藏之人，你知道那些张氏一派的人都叫你是什么吗？土拨鼠，呵呵，实验用的土拨鼠，只有在你的身上应验了，或许长生一路才能走的通，他们就是依靠你来和背后的人对抗。”

张友凉听了李灵素的话，顿时脸色有些变化，兀然之间像是想通了什么，他转过头来缓缓地看向了一旁的关蝶儿，然而关蝶儿却没有望向他，关蝶儿的眼神似乎有些纠结，此刻张友凉心知，关蝶儿一定还有着什么秘密没有告诉他。

“你说的是大梁和背后的人对抗吗？”张友凉冷冷地看向了李灵素，想从李灵素的口中得到答案。

“不错，不错，你的脑瓜子还是很灵光的，看我只言片语，你也就读懂了如此多的东西，不过你能不能预料到接下来你的结局会怎么样？”李灵素冷笑了一声，刷刷又是数道肉刺刺穿了张友凉的身体。

张友凉冷笑了一声，他的身体在李灵素的瞩目下，再一次塌陷，此刻的李灵素脸色有些变化，他察觉到了张友凉的身上似乎有了古怪的气息传来。

“你不是张友凉？”李灵素颇有些怀疑，但他并没有从张友凉的身上感触到太多。

“我为什么不是张友凉，我除了张友凉还能是谁？”张友凉的身体再次从别处现身，此刻的张友凉身上完好无损，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替命术？不对，这不是替命术，替命术对术者有反应，你不会这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