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意思，关蝶儿想着找一个借口打破僵局。

“要不，我去弄点什么吃的？”关蝶儿目光望向张友凉，注意到张友凉的眼睛一直盯着怀里的杨翌看。

看到张友凉的动作，关蝶儿没来由地一阵发酸，张友凉并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还在继续朝前走。

“不要不说话啊，有什么事你可以问我啊，我告诉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关蝶儿有点急了，她跑到张友凉的面前，瞪大了眼睛看向张友凉。

“我想问你一句，我只是一个小丑吗？”张友凉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认真地看向了关蝶儿。

关蝶儿听了张友凉的问话，顿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搓了搓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友凉。

“不好回答就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所以我现在该去找我自己的路了。”张友凉微微叹了口气，仰头看向天边西沉的晚霞，落幕的阳光似乎预示着什么。

“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不过目的不同罢了······”

关蝶儿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张友凉就打断了她，“所以我存在的价值就是被你们这些人利用吗？我想知道，在你们这些人眼中，我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棋子？还是说连棋子都不如，只是一个诱饵。”

听了张友凉的话之后，关蝶儿沉默良久，许久之后才迎着张友凉的目光说道，“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你的话，可能大梁会先一步崩盘，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些百姓······”

“不是还会遭到屠戮，你的意思是正是因为我的出现，才让这场灾难拖延了一段时间？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如果没有你们这些人，天下本就应该太平的，唉，说到底，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张友凉微微伸长了手臂，找了块大石头蹲坐下来，将还在熟睡中的杨翌放了下来，此刻的张友凉显得有些沉默，许久之后才说出话来，“尘归尘，土归土，和我以前赶尸的路一样，见惯了人的生死，也就没那么多的感伤了，好了，你如果想走就走吧，我也不想去找什么所谓的圣上了，浮华烟云，都消散去吧。”

关蝶儿在听到了张友凉的话之后，顿时也显得沉默了下来，她纠结了许久，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东西。

眼看着张友凉抱起杨翌就要朝着远处走去，关蝶儿抬起头颅，沉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养蚀人赌的就是你呢，你会不会有所改变？”

张友凉没有动容，只是停留了片刻，还是继续离开。

“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