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敢带兵擅闯军营?”
“大胆!我乃朝廷御史监军高俅高太尉,你敢拦我?”高俅沙哑着嗓子大喝道。
“管你是谁?我们柳大帅说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拿出官凭!只认官凭不认人!”
“真是岂有此理!我高俅每次下地方勘察,什么时候有人敢问我要官凭?让你们柳元帅出来!他认识我!”
“管你是谁哪个?我们只知道柳元帅的命令!有官凭拿出来,没有官凭就给爷爷滚!”
高俅瞪大了眼睛,有生以来还没人敢和他如此说话。
奈何他口渴难耐也是无力辩驳,只能黑着脸掏出了官凭。
李虞侯沙哑着嗓子好说歹说下,一行人终于在马被扣下后,被放进了大营。
士兵一哄而散去各处找水喝,高俅和李虞侯徒步走向柳元晖大帐。
到了帐前,卫兵刚要阻拦,李虞侯便赶紧识趣儿的掏出了二人的官凭。
卫兵正是之前鞭打李虞侯的那位。
他看了看二人的官凭,确认无误,随即对二人说道:“二位确定要现在进去?”
高俅说道:“难道我御史监军还进不得你们元帅的大帐?”
“大人若是实在想进自然进得,小人不过是提醒一下而已,大人请!”
士兵让开后,高俅走进了大帐。
李虞侯瞪了一眼卫兵后也跟了进去。
此时柳元晖正光着膀子呼呼大睡,地上还躺着一位流着口水的和尚。
高俅看着二人睡得如此舒坦,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对着一旁的李虞侯轻咳了一下。
李虞侯会意,上前一步高声叫道:“朝廷御史监军,高俅高太尉到!”
只见睡得正香的柳元晖皱了皱眉,然后挠了挠鼻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行嗔更是一动不动。
高俅见状又抬高声音咳了两下。
李虞侯随即又抬高了嗓音大喊:“朝廷御史监军,高俅高太尉到!”
话音刚落,只见倒在地上的行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大喊道:“哪个不知死活的鸟人打搅洒家睡觉?!”
行嗔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走向二人。
李虞侯说着连连后退,边退边说:“大师大师,是我啊!”
“洒家管你是谁!”行嗔说完,对着李虞侯的眼睛就是一拳。
李虞侯中拳后大叫着飞出了帐外。
行嗔不解气,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