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回了城内。
林冲行嗔回到阵中,行嗔双手发抖,一脸沮丧。
柳元晖上前安慰道:“行嗔师父不必如此!那和尚不过是力气比你大一点而已,完全不会武功,我们智取便是!唉!可惜郑屠户不在啊!不然随便收拾他!”
行嗔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洒家早就当兵何尝不知这个道理。洒家不过是为富贵伤心罢了!”
林冲拍了拍行嗔的肩膀:“富贵已逝,我们定然为它报仇!那大和尚不过是一身蛮力而已!其实不难对付!而且此人喜欢单打独斗,不善用兵,只要把他干掉,台州城一定不攻自破!”
柳元晖想了想,开口说道:“我有一个办法……”
回到台州城墙上的邓元觉,看着城下退去的骑兵,一脸得意。
“来人!给爷爷弄二斤牛肉十斤酒来!”
“小的遵命!”
邓元觉本是和尚出身,但是生性暴躁,特别是喝了酒以后,更是行为乖张,不管不顾。
之前他因为喝了酒拿磨盘砸死了人吃了官司,才跑出寺庙参加了方腊的叛军队伍。
因身材高大力大无穷被方腊赏识,对方便把台州城交给了他。
但是他只有一身蛮力,完全不会带兵,平日里经常打骂士兵,拿士兵当佣人使唤是家常便饭。
酒肉拿来以后,邓元觉开始狼吞虎咽。
一会的工夫,酒肉全部下肚。
酒足饭饱的他醉醺醺,躺下便睡。
天渐渐黑下来,月光被隐秘在乌云之下。
城墙下,柳元晖早已换上夜行衣。
黑色的衣服将他隐藏进黑暗中,无从发觉。
深吸口气,他用凌波微步爬上了台州城墙。
此时城头守军都打着瞌睡,柳元晖循着呼噜声找到了趴在竹椅上睡觉的邓元觉。
蹑手蹑脚地来到邓元觉身旁,他合掌吹了口气,搓了一撮,接着高高抬手,对准邓元觉的后脖梗子狠狠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