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好。”
郁闻礼时时刻刻都能体会到方渡燃不符年龄的反常的表现。
自己对面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他在知晓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时,明显展露过一时的失态,不过面对残酷的现状,反应还是过于平淡,并且很快就可以平复。
即便这是一个历经苦难的实验品,也很难看出方渡燃身上看出什么颓败的迹象。
处理细枝末节的手法也很利落。
“小燃。”郁闻礼换上温和的语气叫他。
“嗯?”方渡燃抬眼道:“郁叔你说。”
郁闻礼:“你这件事,月城应该不知道吧?”m.bīQikμ.ИěΤ
方渡燃:“不知道。”
“要告诉他吗?”郁闻礼问。
方渡燃看向他的目光冷静:“研究所应该是保密最严的地方。”
“好吧。我就是问问。”
郁闻礼惋惜道:“月城这孩子,他很关心你的,你们以前的关系也好。”
方渡燃听起来有点怪:“以前的关系?”
郁闻礼突然想起来,之前郁月城告诉过他,方渡燃已经不认识他了。
现在看来,意识应该跟人体实验也脱不开关系,换言道:“就是之前两次,我看你们在一块,又是吃饭,又一起去医院,现在怎么也不通个气了。”
“我也是赌一把,郁叔其实也在赌吧,你也没有把握。”
方渡燃把郁月城跟他的过去的联系暂时搁置,不想用这个掺杂在他的计划里:“不过我赌对了,你们的研究所起码比其他的研究所和个人实验室要靠谱些,值得我做这样的选择。”
“那当然。”郁闻礼道。
方渡燃说:“既然我们都在赌,我已经赌赢了一次,郁叔也要赢,等你攻破这个项目,我成功戒断了……”
郁闻礼接上他话:“那你一定就不会再提这件事。”
“郁叔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方渡燃有些意外。
“这个问题,我还是建议你自己考虑考虑。”
郁闻礼提议道:“我站在你叫我一声叔叔的立场上,建议你考虑。”
“为什么?他知道这件事跟我们的合作有关系吗?”方渡燃问。
“是有的。”
郁闻礼不紧不慢道:“刚才我说,要靠□□和意志力去硬抗,创造奇迹,这个意志力,很多时候往往就是病人们的牵挂。你说你没有遗憾,我希望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