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是一股甜腻的胭脂味,想来是刚才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她闻着这股味道直犯恶心,醉酒的那股酒劲儿顿时上涌,她差点干呕了出来。
男人蹙了蹙眉头,警告道:“不准吐我身上。”
“那请殿下放我下来,免得弄脏了殿下的身子。”阮棠的语气有些冷,还带着疏离。
“你脚崴了,乖乖待着,本王带你离开。”
“不敢劳驾殿下,我自己会回去。”
楚穆停下脚步,睨着她,脸色非常不好。
“不劳驾本王,是要劳驾沈千祎吗?你就那么稀罕他?”
想到刚才她的手包裹在那姓沈的手里,他心里就燃起一股无名火。
他的话让阮棠愣了一下,但她很快便回过神来,讪讪道:“那就更不用殿下操心了。”
“阮棠,你别得寸进尺,本王好心帮你,你别不知好歹。”
“我本就不需殿下帮忙,是殿下自己……”
楚穆顿时气急,还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他的好心,她竟当驴肝肺?
就今天这宴会里,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的好心,他都不屑给,她倒好了,他白送,她竟敢拒绝,不要!
很好!真是好极了!
他气冲冲地将她放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棠被他突然一放,差点栽倒在地。
还好这里是回廊,旁边有廊柱,她扶着廊柱才站稳。筆趣庫
他走得很快,阮棠很快便看不到他的身影。
“小气鬼,不就说几句吗?至于吗?”阮棠忍不住嘀咕。
她看了下四周,知道这里离宴会得主殿并不远,即便沈千祎现在出现在这,亦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这边有巡逻的侍卫会时不时经过,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放下心后,阮棠也就不心急了,瘸着脚慢悠悠地往宴会的主殿那边走去。
在靠近主殿大门没多远的地方,她便看到了夏竹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处张望。
待见到她之后,急忙跑了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
阮棠朝她笑了笑,“我没事,就是崴了下脚。”
“崴了脚?严重吗?都怪我,我不应该回来拿什么披风的。”
原来,沈千祎带着阮棠离开的时候,夏竹也跟着的。
但走了一小截路,沈千祎便以阮棠喝了酒,夜风凉,打发了夏竹回去拿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