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的人少,家人都未必想看。”戴老师说。
“为什么呀?”余又朵问。
“我有个外地的朋友写了他父亲的故事后,周围人都觉得他写的好。然后他就出了册子,但是他家人都不看,据说他母亲甚至不让他把册子放在家里,说一看到册子就引起思念会难过。”
“哦。”余又朵有些失落。
“余老师,我给你说实话,写自己亲人过程是很伤感,而且现在人也不喜欢看反映好人故事的作品,所以写这类作品的意义也不大。”
“哦,我也不是很在意是不是有很多人看,就是想写!”余又朵说。ъΙQǐkU.йEτ
“当然啦,真想写,也可以写。说直白一点,就是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费了好大的精力写了,可能没有多大价值。不过可以留给自己的后辈看看,让他们知道先人做了哪些事情,也未尝不可。”戴老师可能不想扫余又朵的兴,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我考虑、考虑,如果有需要的地方,我再向你请教。”余又朵谢了戴老师,挂了电话,坐了会儿。
她重新打通了爱人的电话,说:“老李,我刚才咨询了一下我的同事。写传记需要走访,我想到我爸爸过去工作的几个地方找找人,去收集有关我爸爸的真实材料。”余又朵说。
“我不在家,你一个人行吗?要不你等个把月,我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我陪着你吧,你一个人怎么行?”爱人担心说,他去了南方海边工作,目前不在团州市。
“不行,我不等你了,我马上去做!”余又朵坚定地说。
“那你去找你姐妹看看,让她们陪陪你走访?”爱人给她建议道。
“嗯,是的,我是要找她们的。”余又朵挂了爱人的电话,给目前在团州市的三个姐妹分别打了个电话,让她们马上到她家来,有事要商量,只有二姐说不能来。
一个多小时候后,三姐和妹妹老五两个人说笑着进了余又朵的家门。她们穿好鞋套,坐在了余又朵的对面。看着她们还沉浸在刚才的开心话题中,脸上还带着笑容,余又朵有些不忍开口说她想做的事。自从父亲去世后,除了清明节外,她们之间几乎不轻易提父亲。大家姐妹心中的痛是无人能体会的,太痛了,不想触碰。
但是,今天余又朵告诉自己,她必须坚持把这件事做成,已经不能再拖了。余又朵坐在她们对面,开口了:“我现在决定做一件事,可能会让大家有些痛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