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18日下午,余又朵与她的两位学生、还有袁老师,他们一行四人开车来的汉亭镇。1972年11月到1979年6月期间,余又朵父亲在此镇担任公社**之职。
他们找到了汉亭镇老干部休息室,几个老人正在打牌。余又朵的学生,韩本金,与其中的一位老人打招呼,并介绍道:“严老,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原来老书记余国理的女儿。”
严老脸的皮肤有些黑,人很平和,原来是汉亭镇副书记,他一见到余又朵就感叹地,说:
“哎呀,在我眼里余书记就是焦裕禄式的人物,太老实,能吃苦,不占单位的任何便宜,心胸坦荡。”
“哦?是吧!我知道我父亲人好,但是不知道到底怎么好?”
“你父亲是彻底的好人!”严老又感叹道。
余又朵心如刀割,果然和她判断是吻合的,她说:“能说点具体的吗?严叔叔。”严老已有八十岁,余又朵自然可以称其叔叔。
“你等会儿,我把这一局打完,我慢慢给你说。”严老说道。
在打牌的人中还有两位认识余又朵父亲的老人,他们边打牌边都感慨:“余书记,那是个好人呀!”
“谢谢你们还记得我父亲,有空我还麻烦你们回忆我的父亲,我想给我父亲写个传记。”
“真有孝心,这个女儿不错。”大家纷纷称赞余又朵。
余又朵看着他们热闹地打牌,努力朝他们笑笑,内心五味杂陈,她想父亲要是在其中打牌该多好呀!
余又朵没有想过孝的问题,只是因为她的心理从没有彻底放下过父亲,对父亲确实充满了感情,才想到给父亲写传记。
严书记打完这一局就下了牌桌,然后就在休息室的一角,开始了与余又朵的谈话。
严书记还是不住地感叹,说:“你爸爸在我心中印象太深了!你爸爸人真好,很善良。就拿我来说,我当时在学校里教书,有文化,公社需要人才。当时余书记亲自带着我跑这里,去那里搞工作调动,把我调到公社来了,我就成了干部。余书记后来从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让我领他的情,觉得都是他应该做的。”筆趣庫
“我妈和姐姐也常说,我爸爸净做好事。”余又朵说。
“是的,是的,你爸爸真是焦裕禄式的干部,真是处处为人民服务,我想你爸爸做的这种事情应该太多了。”严书记不住点头说道。
余又朵对几位随行者说:“我以前说我父亲好,你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