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上的伤。
怀瑾和怀珺主要侍弄着,怀琨从旁取出了包裹中自带的治伤用物和一身俱是黑色的新里衣单裤,又用这房里的盥盆去打了水来。
整座屋里灯火通明,怀瑾和怀珺就细致地擦拭着萧寒烟那满身血肉模糊的伤口;二人虽都是伏侍老了的,可也从没见过所向无敌的教主受这等虐伤,心里都煞是不忍。
任不羁闲闲地倚在牢门上,注视着萧寒烟那优美肌体上精彩纷呈的棍伤鞭伤烙伤磨伤,似有感而发道:“哎呀寒烟,实话实说啊,虽然我对你是情深似海海枯石烂的,把你心疼得都要哭了,可你那受虐的样子,别提魔医他们,连我看着都好兴奋呢,老子的丹田都发热了!”
玉侍们齐刷刷“虎躯”一震,简直啼笑皆非,都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了!给他送上了一串怨尤遣责嫌弃地白眼!
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若不论别的,教主那样子确实有股简直如魔障般的、让人颠乱的魅力,虽然他们并没有教里好些人有的那种虐好,而今却似也明白了那种心态,尤其是教主这么个又强又美之人,那受起虐来可真是太要命了,甚能激起人一种奇异地欲*望……
当然,他们这些人对这种事顶多只是会想想,和巫噩那些会真做出来的人还是截然不同的!
萧寒烟一直漠然端坐,任由二玉侍触动着那诸般伤口,对任不羁的话也是八风不动。素以“风趣”享誉全教的任大殿主哪受得了这种污辱,便还要撩嫌道:“嗳亲爱的,自从我错过了你‘三钉关’那场大戏,心里就遗憾得呀,简直都要亏死了!哪知你转头又给我搞出了这么一场来,这可比那扎成个筛子的戏码还要丰富精彩多了呢!我真谢谢你了噢!”
萧寒烟终于接话了,眼都不睁道:“那你就也和对方一样抓紧时机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不谢。”
任不羁上脸狂嘲道:“你可拉倒吧!我也算看来了,就你这啥破事厄事都要往身上扛的主儿,不多灾多难才怪!以往也罢了,谁叫你着实了得呢,可如今你还霉运当头,这接二连三地都已碰上多少祸来?哼哼,过了这个村还指不定有百八十个店呢,我就只等着饱眼福才对!”
玉侍们一边不停侍弄一边听他打诨着,不觉又好气又好笑,悲痛的心情还真缓解了一点时,刑室那边的丙火就叫道:“你们过来一个人帮忙!”
玉侍们当然也不敢违抗这些小鬼,何况魔医起初也说过要他们帮忙干活的话。怀瑾老大正要出头过去,任不羁就道:“我去,你们都待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