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了刀刃,让**再也移动不得半分,饶是如此,刃尖还是稍稍刺进了,那如白瓷般的脖颈,血迹缓缓流下,鲜艳的殷红,如璀璨的玫瑰。
方怡见她满手鲜血,面色苍白,惊道“安安....”
蔚安安将**从她手中卸下,怒道“你为什么要自尽!”那怒气中带着深深的后怕,若不是练习了洗髓经,此番她就要失去方怡了。
“你的伤,我先给你包扎....”方怡看那血珠不断的滴落在地上,心疼又愧疚,着急问道“药放在哪了?”
手心刺骨的疼痛,让蔚安安眉头拧起,手掌微微发抖,背在身后,怒道“你告诉我,为什么自尽!”
方怡心中慌乱,微微摇头,抽噎说道“我不想再受制于人了,也不想连累你,只有一死才能解脱。”
“相公....”双儿端着茶碗进帐,见此情形,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将手中茶碗放在桌上,快步走进,一脸担忧。
“是我....”还未等方怡说完,蔚安安双唇发白,沉声道“不碍事,你好好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双儿急忙打了水来,还有上好的金创药,都放在桌边,先给蔚安安清洗着伤口,秀眉紧皱不展,手掌的皮肉外翻,还有鲜血不断流出,越看越触目惊心,将手掌微微擦干,拿起药瓶,说道“相公,你忍着些。”
蔚安安额头已经疼得冒出了虚汗,点头说道“没事,你敷药便是。”方怡慌乱的站在一旁,什么忙也帮不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双儿利落的上药,包扎,一气呵成,尽量减少蔚安安的痛苦。
“啊...”蔚安安直到包扎完以后,终是忍不住叫出声来。
方怡担忧问道“双儿姑娘,安安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双儿摇头说道“方姑娘不要太担心了,相公的伤过几天就会好的,加上相公内功深厚,好的也会很快,没什么大碍。”
方怡舒了口气,点点头,口中呢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双儿见她这样子,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柔声道“方姑娘,你脖颈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否则留疤的话,就不好看了。”
“好不好看的,都无所谓了。”方怡甚是愧疚,不敢面对蔚安安和双儿。
蔚安安说道“双儿,还是给她处理一下罢。美貌佳人,若是留有了瑕疵,日后她若后悔,又该说我了。”
双儿微笑道“相公说的不错,方姑娘,还是上些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