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听了他的话后,却不屑嗤笑出声:“在场之人,只有你贾政最没资格说我,你以为你叫贾政你就是真的正直之人了不成。
不过是个虚伪的伪君子罢了。
你若真那么正直有担当的话,那你就别让老太太与我为难,干脆利落的带着你那媳妇儿搬出荣禧堂,那样我说不定还能高看你一眼呢。”
随即,他又将目光移向上座的贾母,道:“老太太,你装病吓唬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我想着你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哪怕偏心二弟也应该有个度,所以我一直忍着让着,就算你让我住马棚边我也没二话。
可如今,我早已不是那个一心想要你关心的孩子了,所以,你老也就别演了,没有一丁点儿的意义。
儿子今儿个就把话撂这儿了,这次他贾政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不然别怪我撕破脸,毁了这荣国公最后的脸面,反正我还有个一等将军爵,即使没了荣国府无所谓。”说罢,冷着脸带着邢夫人就走了。
原本贾母还只是装装样子吓唬他的,可听到他这番不留情面的话后,却真被他给气晕了过去。
鸳鸯发觉情况不对,轻声叫了她两声,见她一直没答应,立马就慌了,忙叫人去请大夫:“快,快来人呐,快派人去请大夫,老太太晕过去了……”
其他下人听到老太太晕了,也跟着慌乱起来,有跑去请王熙凤的,有去请大夫的,还有一群围在贾母身边查看情况照顾她的。
贾政和王夫人闻言,脸色皆是一边,也顾不得离开的贾赦了,忙起身来到贾母身边,查看她的情况,生怕她真被气出个好歹来,以后没人能给他们撑腰了。
一时间,整个荣禧堂乱成了一锅粥。
贾赦此时还未走远,听到这叫喊以为又是唬他的,嗤笑一声,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邢夫人倒是担心自家老爷会担上个不孝的名声,想回去看看老太太的情况,可见自家老爷已经走了,便也顾不得那许多,忙快步跟了上去。
当晚贾赦并未在家,因此,也就不知道贾母是真被他给气病了。
直到第二日宁国府来人,压着他要他去给老太太赔罪,贾赦这才知道此事,这下子他别说是分家了,不被贾母已不孝的名义惩治,都已算是贾母仁慈了。
九思虽未到场,可却派了一月去围观看热闹,不管是荣庆堂被劈之后的惨样,还是贾赦被逼着认错,一月全都绘声绘色的描述给她听了。
说完之后,一月还说了一下自己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