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听后,笑着说道:“晚生粗鄙下士,本知见识浅陋,昨日因冯大爷告知,大人家第谦恭下士,又承呼唤,敢不奉命,但毫无实学,倍增颜汗。”
贾蓉听了,却道:“先生何必过谦,就请先生进去看看儿妇,仰仗高明,以释下怀。”
张先生本就是来为人瞧病的,自是无有不应,便跟着贾蓉一起起身去了他院中。
到了贾蓉居室,见了秦氏,向贾蓉问道:“这就是尊夫人了?”
贾蓉闻言,点头应道:“正是,请先生坐下,让我把**内的病说一说,再看脉如何?”
张先生听了,拱手道:“依小弟的意思,竟是先看过脉再说的为是。
我是初造尊府的,本也不晓得什么,但是我们冯大爷务必叫小弟过来看看,小弟所以不得不来。
待我看了这脉息,看小弟说的是与不是,再将这些日子的病势讲一讲,大家斟酌一个方儿,可用不可用,那时大爷再定夺。”
贾蓉听了,忙道:“先生实在高明,如今只恨相见晚之,就请先生看一看这脉息,可治不可治,以便使家父家母放心。”
随后,家下的媳妇们便捧过大迎枕来,一面给秦氏拉着袖口,露出脉来,一面将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