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6 章 高文芩(2 / 4)

易久坐在床边的椅子,叫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让老父亲高兴。高文芩愣了愣,突然逗小孩儿似的发些怪声做些没有意义的古怪动作,却被嫌弃:“你把他吓到了,傻不傻啊你,他又不是个孩子。”

曾今今忍笑忍得辛苦,没想到马,更辛苦的就来了。第二幕,保姆带着两个孩子出场,逗老爷子开心来的。演孩子的双胞胎小演员得明天才到,于是这会儿就找了俩小个子的女工作人员顶替一下。曾今今很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一趴,俩姑娘脱了鞋就跳曾今今的床蹦起了迪,还唱的什么歌声与微笑。小破床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样子,这下更是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咯吱咯吱的响声好像在曾今今的心坎儿磨:“哇!你们轻点啊会塌的!”

边的人都笑得不行了,包括候场的莫易久,高文芩在床边摆着手指挥俩小的,俩小的唱着歌还有空对曾今今说:“曾老师快笑,快笑!”

曾今今苦笑,纳闷这都什么神发展啊,床头蹦迪这种事情大人做真的不合适。这时候莫易久场了,一进门,就把母女三人骂了一顿:“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是把你低估了是不是?你真的好有创意,你把这儿当动物园还是儿童乐园?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爸爸是个精神境界很高的人,不需要你这种低层次的逗乐。去!”

按照先前交待的,女儿进来了,老父亲就收起了笑容。

保姆说大叔高兴一天了,都笑了,又问:“你今儿不是笑一天了?怎么这会儿不笑了?”

女儿不信,拿着报纸赶人,却听见背后父亲笑出了声,等她转过头,父亲的笑容又突然消失了。原来,父亲只是不喜欢女儿。

曾今今看着转过头来的莫易久,逐渐收起笑容,莫易久在戏里,眼神中有些不解,似是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笑,又为什么突然就不笑了。但这份不解很少,少到只浮于表面,一瞬而逝,让曾今今觉得,这个女儿对父亲内心真正的想法,似乎并不那么在意。

第三幕,没曾今今什么事了,主场又转到了客厅,是两个女人的对手戏。莫易久在这一段的表演中,逐渐将女主人神经质的特质外放,她表面讲理,实则苛刻,她问正在卖力拖地的保姆,为什么总是不高兴?她让她快乐起来,一边工作,一边快乐地唱歌,甚至,还做了示范……她把父亲得到快乐的方法简单地寄托在保姆的逗趣,所以她坚持认为,要让父亲感到快乐,保姆必须先快乐起来,而自己,只是一个负责组织这一场快乐传递的局内人,并不需要直接地参与其中。

曾今今听莫易久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