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还没来及问，代香草忽然轻声说道：“那边有人在**！”

秦凡顿然收住身形。

代香草干咳一声，这时忽然拔高嗓门说道：“我说秦经理，你仔细看下，还有这么多库存，货款还怎么给？”

代香草故意把手机拿给秦凡看，装作看数据。

悄悄指了指拍照发源地，然后仰头走开了。

就在秦凡转脸去看，董婷躲在墙角，捧着**的手机还没来及放下。

秦凡快步走了过去。

“董经理你这是做什么，你那库存万院长早就给你买了，可别瞎操心！”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董婷听的，可谓一语双关。

既点题董婷被万吸金特殊关照，又警告董婷少管闲事。

董婷没想到秦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被刺激的一怔。

秦凡趁机冷不防一伸手。

一眨眼，董婷手机便到了秦凡手里。

“这手机不错，估计得小一万吧？”

一边问，秦凡一边翻动手机里的图片。

果然有两张是他和代香草的合影。

秦凡瞬间拉长脸，沉声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董经理！”

董婷反应挺快。

不无撒娇的说道：“我喜欢摄影，尤其喜欢射帅哥的背影。”

好端端的一个摄字，经她刻意加重的鼻音，听起来特别特别猥琐。

销售员的世界，真就是这种破烂江湖。

从董婷不带好笑的勾魂眼，秦凡一下子知道话中深意。

秦凡不知道，董婷跟踪他，是怕代香草排货款时偏心他。

暗骂一句：不知羞耻！

带着气愤，他也没拿正眼去看董婷，只顾删掉董婷**的照片。

可就在删除照片时，忽然，他无意间翻到了董婷跟万吸金的一张海滩合影。

也不知是在哪个海滨浴场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