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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袁桓立刻脸色变了,他作为港岛知名的风水大师,虽然不如周道济、黄文泽等人名气极大,但也时常出入达官贵人之家,是诸多富豪的座上宾。几时有人敢与他这样说话?
“陈先生,如果嫌价格低,我们可以再慢慢谈嘛。袁大师也是出于好心,才想买你的玉葫芦。毕竟它不是法器,除了袁大师这种人,谁会再花钱买个普通玉器呢?”郑安平打圆场道。
陈凡理都不理他,慢条斯理的将玉葫芦拿出来,一边在手中把玩,一边淡淡道:“你应该没有告诉郑安平真相吧。”
“什么真相?”郑安平一愣。
陈凡这模样,完全不像一个三千万拍下赝品的姿态,正常人此时早应该痛哭流涕,悔恨不已。而陈凡却依旧一副淡定从容,仿佛那不是三千万,而是三十块一样。
其他人也微微疑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袁桓面色不变,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确实不是一件法器,它上面虽然雕刻着阵纹和符箓,但并没有灌注法力,如你所言,它是一件法器胚胎,不具一丝一毫的效果。”陈凡平静的说着。“可是你却告诉郑安平,这是件具备凝神清心的法器,怂恿他拍了下来,其实它根本没用。”
“什么?”郑安平闻言,脸色一变,猛的看向袁桓。
秋逸伦等人也发现不对劲了,顿时一言不发,紧紧盯着这二人。
“可惜你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横插一手,以三千万的价格从郑安平手中抢了下来。所以才匆匆赶来,揭露这法器的真相,想让我知难而退,将它转让给你。”不给袁桓辩解的机会,陈凡接着道。
“而郑安平还以为你在帮他争这玉葫芦。所以附和你的话,却不知道,从头到尾,你都没准备将玉葫芦给他。”
陈凡这话一出,郑安平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死死看着袁桓道:
“袁桓大师,他说的是真的吗?”
“郑少,你听我解释。”袁桓挤出一丝笑容。
“我为爷爷九十多岁大寿准备的寿礼,你竟然敢骗我?”郑安平阴森森的说着,目光鸠视,再无一丝优雅的豪门公子哥风度。
“郑少,我这也是没办法,最近手上的钱全投进股市里面了。只好请您帮忙拍下这玉葫芦,您放心,我到时候一定会找一件合适的法器,让您当寿礼的。”到了这种情况下,袁桓无奈,只能解释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