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即便夫妻俩伴在一起也不能解决麻烦,反倒是谢诗朗的焦躁惹得杳娘也一阵不快。
“平日里瞧着一个个关切得很,真出了事情怎的一个都不露面?往日的情分都喂了狗不成?!”谢诗朗口不择言,看着妻子也越发不耐,“你不是说了让人送信回去了么,怎还没个回音?”
杳娘强忍住一口气:“夫君莫急,横竖才一天,再等等。”
“还要如何等?如今府门被封,咱们被困在这院子里,连爹娘一面都见不着,往后是个什么光景也说不准,你倒
好有的是
闲心坐着喝茶!也不知当初讨你来作何用!”
谢诗朗火气上来,什么话都能说。
杳娘气得面色铁青,还是死死咬着牙忍住了。
这个光景,他们夫妻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她垂下眼睑:“你便是骂我也无计可施,外头封门的可是羽林卫,那是只听圣上调遣的队伍,你让我如何是好?能送信出去已是幸运,还想我家这么快就解决这麻烦么?夫君也太看得起我宋家了。”
“哼,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与你成婚!”
谢诗朗拿杳娘撒气,说话是越来越难听。
终于,她忍不住了,猛地抬眼冷笑:“夫君这话说得对,若是能重来,我也不愿嫁给你做填房!保不准也就没今日这事儿了!”
谢诗朗惊愕地看着妻子,几乎不敢认了。
杳娘深吸一口气:“若是还想吵下去,不如叫人家都来听听好了!我是不怕丢人了,横竖都这样了,给人家添点乐子也算是你我的功德。”
“你、你……”谢诗朗气得脸色发青,“不可理喻!!”
说完,他一甩袖子走了。
院子外面的另外一处厢房就是明姨**,他索性躲去小妾的屋里好好调剂一下心情。
很快丫头就过来传话了,告知杳娘这件事。
她阴沉的脸庞仿佛笼着一层寒霜。
抬手重重拍了桌面一下,她恨恨道:“原以为她与我一条心呢,今日瞧见了也不过是背主的东西!”
厢房内,明杏已经伺候着谢
诗朗用了些茶点。
一早起来就一肚子闷气,谢诗朗也不曾好好用饭,明姨娘这里虽没有自己的小厨房,但她支棱了个炉子起来,可以热点茶汤糕饼什么的,倒也方便。
用完差点,谢诗朗瞧着温柔小意的妾室,顿觉满意,索性歪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