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周身,让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甚至没忍住发出轻呼。
不过,这莫名的感觉来得快,去得更快。
见父亲和兄长都向她看来,她有些尴尬,有些羞赧,匆匆进了自己房间。
妇人见状,跟着女儿进了房间,低声询问一些女子之间的私密话题。
老者和青年则已经各自散去,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
孟周悄无声息的走了,就如他悄无声息的来。
不过,在离开前,却对根骨最好、可塑性最强的少女悄悄作了一番梳理。
在这个少女身上,孟周看到了些许丫丫的影子。
“若是丫丫没死,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模样吧。”
孟周不会与这家人产生更多交集,对这家人来说,他们同样巴不得与过去切割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吧。”
……
重新回到白月湾之后,孟周开始将白婆婆抱回女婴丫丫之后的生活“快进”的看了一遍。
渐渐地,孟周发现了问题。
在丫丫从一个襁褓中的女婴到长成一个两三岁小女童的时候,丫丫都没有显出任何特别。
和其他平凡普通的小女孩没有任何不同。
直到,她在耳濡目染下,学着白婆婆的手法,成功结成一个复杂的绳结为止。
渐渐地,丫丫展现出了越来越惊人的结绳天赋。
她在这方面的天赋,不是骤然显现,不是从天而降,而仿佛是在她不断玩绳、结绳的过程中不断的提高进步一样。
而自从丫丫六岁之后,情况就越来越奇怪。
一天,她在没有经过任何人指点的情况下,一个人玩玩跑跑,出了十字街道,来到平日里很少有人经过的凸起石壁附近。
然后,同样是没有经过任何人、或者任何标志的指引,她就发现了刻在石壁上的、记录了绳结百法的刻痕。
这种平面上的刻痕,其他人哪怕看到,也很难第一时间将其与绳结之法联系在一起,反而会认为这是毫无意义的胡乱涂鸦。
但丫丫却很自然的就将其中信息给“阅读”了出来。
此刻,丫丫的绳结技艺已经非常高超,用绳编结各种小动物,都是惟妙惟肖。
于是,她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尝试着用绳结之法,将石壁上那些刻痕的正确编结之法一一复现了出来。
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