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进来,他恭敬朝凤烜鄍和江辞行礼。
“主子有何吩咐?”
“从今日起,这院里做饭的事情自己亲手来,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
这指桑骂槐谁呢?
影四朝凤烜鄍看去,后者早已经气的面色铁青了。
“主子,属下吃什么都好说,可宗主……”
“宗主该下山了,等明**们就送他离开!”
“砰!”凤烜鄍一掌拍在了木桌上。
“你非要一回来就和我争吵吗?”
江辞朝凤烜鄍看去:“并非我想与您争吵,是您从一开始就没有摆正好自己的态度,我已经说过,任何人都休想左右我的决定,您即便是我的外祖父也不可以,如今看来您并未记住这句话。”
凤烜鄍深吸了一口气,他闭了闭眼睛:“影四,准备马车,本宗主现在就下山。”
“宗主,主子只是说的气话,其实他心里一直很牵挂您的,您消消气。”
江辞冷声道:“不必多言,按照宗主安排的去做。”
原本凤烜鄍只是说的气话,一年多没见自己的外孙,他不远千里赶来就是想陪这小子过个年,没想到他大年初一就离开,初六才赶回来,没说上几句话就赶他走了。
一股怒火在胸腔里上下窜动,他气愤的瞪向江辞。
“好,很好,今后你的私事我也不管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和那丫头能好到几时。”
言罢,一桌合口的饭菜顿觉索然无味,他愤愤的甩了下袖袍就起身阔步走了出去。
影四朝江辞看去。
江辞面无表情道:“派些人将他安全送回去。”
他知道老爷子的人就隐藏在暗处,但他年纪大了,回京城的路途遥远,还是多安排些人手才能放心。
影四立刻点头应下。
等凤烜鄍上了马车,江辞才走出院门,他朝凤烜鄍作揖道:“外祖一路顺风,路上多注意安全。”
“哼,我安不安全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去关心放在心尖上的人吧。”
话落,凤烜鄍落了车帘不再看他。
车夫赶车离开,几名影卫骑马跟在身后。
影四奉命送凤烜鄍下山,他骑着马追到马车旁边。
“宗主,主子只是不善言谈,他心里还是很在乎您的,这几年主子与小侯爷的书信来往中时常会询问您的身体状况,您是主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好不容易才能见上一面,不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