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站在一旁好好看戏。”
江辞并未将刘寒月的挑衅放在眼里,他勾唇淡淡笑了一声。
“在下替自己的未婚妻道谢可有资格?”
晏殊猛然抬起头朝江辞看去,什么未婚妻?
她何时多了这么一层身份?
江辞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伸手将她的手腕抬起,露出那只白玉手镯。
“阿姝收下了我母亲祖传的镯子,这可是母亲让我交给未来娘子的。”
晏殊:……
当时江辞送镯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他只说这只镯子是前皇后留给他的念想,让他送给心仪的女子,可没说是送给未婚妻的。
她严重怀疑自己被这厮套路了。
刘寒月眸光微冷,视线朝晏殊看去。
“姐姐,三日后可记得我们的约定,我在侯府等着你。”
丢下这句话,刘寒月带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开。
江辞眸色深沉,垂眸看向怀里的人。
“三日后的约定?”
晏殊嘿嘿一笑:“先离开这里,路上我们慢慢说。”
江辞压着心头的一股怒意,吩咐幻樱留下等着信阳府衙的官差过来处理地上的尸体,他则带着晏殊先上马离开。
晏殊被他环抱着,整个人只能禁锢在江辞怀里。
“说说吧,你和他三日后有什么约定?”
晏殊道:“今日刘寒月的确救了我一命,他提出请我到府中为他针灸,救命之恩不好拒绝,我便答应了下来。”
江辞听后眸色越发阴郁,刘寒月不过是想借助针灸的幌子接近小狐狸,他的心思还真是昭然若揭。
晏殊见江辞突然沉默下来,她侧过身环抱住江辞的腰身。
“我知道刘寒月有意接近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无论他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轻易接招的,只不过今**救我一命是事实,我不想欠他的恩情便答应了每隔三日帮他针灸一次,若你担心的话可以安排人暗中保护我。”
江辞环在她细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有些无奈的俯身到她耳边低语。
“真想将你藏起来,省的总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惦记。”
晏殊心知他是对此事吃味了,便柔声劝道:“你应该相信我,既然当初答应和你在一起,在我们没有分手之前我是不会喜欢上别人的,这是对伴侣最基本的尊重。”
江辞冷眸看她:“怎么,你还想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