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玷污了民女的清白,呜呜,民女这一辈子都被他毁了,民女有何颜面在苟活于世,民女不活了!”
诉完苦楚,那柳儿猛然起身就朝旁侧的木柱子上撞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刘彬抬手一挥,一块碎银子从他手中飞出,径直朝那柳儿脚腕投掷而去。
“啊!”
柳儿脚下一麻,身子瞬间扑倒在地上,一旁的衙役立刻上前将她控制住。
“你们放开我,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不如一死了之的好,呜呜呜……”
“砰!”
“大胆柳氏,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胡闹,将人给本官押到堂前。”
“是!”
两名衙役用力将柳儿拉起,柳儿看闹得差不多了,便顺势被衙役重新带回堂前跪了下来。
闵淳义问:“裴承晔,柳氏说的是否属实?”
裴承晔拱手作揖道:“回禀大人,柳氏在撒谎,卑职从始至终未曾让她近身,是卑职喝的那杯茶水有问题。”
“将那茶水送进来。”
闵淳义话音刚落,一名捕快端着一壶茶水,身侧还跟着一位老大夫走进大堂内。
“大人,这壶茶就是裴大人喝的那壶。”
“嗯,让大夫查验一下,里面可参了东西。”
那大夫上前将茶壶拿到手中,仔细嗅了一阵。
“回禀大人,这壶茶水里并无异常。”
裴承晔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已经猜到是这个结果,姜川设了这个局自然不会留下证据,茶水在他昏迷期间肯定已经被掉包了。
闵淳义心里叹了一声:“裴承晔,如今柳氏状告你**了她,又有数位人证与柳氏身上的精斑作为物证,证据确凿,你可还有什么好说?”
裴承晔朝刘彬的方向跪拜:“东城前几日刚走水下官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只怕是有人想先毁了本官的清誉,好将更大的脏水往本官身上泼,还请侯爷明察。”
刘彬轻哼一声:“你认为是有人陷害你,可能拿出证据?”
“是姜川,东仓走水一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姜川忙走到堂前跪了下来:“请侯爷明见,下官一个小小的司仓怎敢打粮仓的主意?何况粮仓内的粮食若想运出去需裴大人亲自盖章才可,那印章可一直在他手中啊。”
裴承晔蹙眉,显然是他身边出现了内鬼,那东仓里面肯定已经空了,得知侯爷要清查粮仓为了毁灭证据便只能放火烧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