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眼。
“我大哥奉命带兵出征,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晏殊蹙眉不解道:“我临走之前不是给你留了两个月的药吗?”wwω.ЪiqíΚù.ИěT
刘寒月冷笑一声:“姐姐好狠的心,离开信阳府连声招呼都不打,之前答应我的事儿全都抛诸脑后,姐姐莫不是想做那始乱终弃的人?”
晏殊吓得后退一步,仔细在脑海中回忆和刘寒月的种种经过,她可不记得对这位刘二公子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二公子莫要胡说,始乱终弃这个词可要慎用,咱俩在感情上可没有什么牵扯。”
刘寒月向前迈了两步,俯身靠在她道:“姐姐曾说我身体不适的话可以随时去请你,可有说过?”
晏殊:……
她似乎的确说过。
刘寒月勾唇:“既然姐姐在帮我治病,吃药期间很可能会出现各种不适之症,我身子不舒服时姐姐却不告而别,身为医者姐姐走之前难道不应该和我这个病人说一声吗?”
晏殊咬了咬后槽牙:“刘寒月,你的病已经控制住了,只要按时调理最多一年就能痊愈,我在不在身边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这厮大老远跑过来就是找她兴师问罪的?
刘寒月蹙了蹙眉头,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放开晏姑娘!”
数把锋利的剑对准刘寒月。
他充耳不闻,手指按压在晏殊脉门,刚刚距离她比较远,只看她气色并不像生病的摸样,可距离近一些后发现她的气息极其不稳,只有受了很重内伤的人才会有这种特征。
久病成医,刘寒月在这方面也算是半个郎中,他把了脉后脸色更是凝重了几分。
“为何内伤如此严重?你千里迢迢跑来找他,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