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刚走出营帐就看到江辞朝这自己走来。
“他可有为难你?”
晏殊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听闻我受了伤关心了几句,咱们回去吧。”
江辞朝凤老的营帐瞥了一眼,自是不相信晏殊说的话,可她不肯说实话,他也不好多问什么。
“好,今晚要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
魏央身受重伤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老爷子必然也要在军营里待一阵子,既然话不投机还是分开为好,他可不想让那老头儿在小狐狸面前灌输什么不好的思想。
回到营帐后,江辞缠着晏殊亲昵了一阵儿,双臂紧紧将少女搂在怀里。
“娇娇,无论外人说什么都不要听信,大长公主那边我会去应对,等魏央伤势一好就让她离开军营,我保证今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晏殊将脑袋轻轻靠在江辞肩上:“只要不是你亲口所说我都不会轻易相信的。”
江辞这才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晏殊开始犯困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晏殊熟睡后,江辞起身出了营帐。
他将跟着晏殊的暗卫召到面前。
“刚刚老宗主和阿姝谈了什么?”
“回禀主子,当时麒延就守在老宗主的营帐外,他的武功在属下之上,属下根本靠近不了。”
江辞眸色沉了下去:“下去吧。”
“是!”
暗卫离开后,江辞朝着凤老的营帐走去。
“少主子。”站在门口的麒延恭恭敬敬朝江辞作揖行礼。
“宗主睡下了吗?”
“主子知道您要来,目前尚未休息。”
江辞嗯了一声,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凤老此时已经脱了外衫,身上只穿着一套白色里衣,一头花发披散在身上,比起平日冷肃的模样多了几分晚年的孤寂凄凉感。
“找我来兴师问罪了?”凤老坐在桌前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江辞道:“有什么事找我谈,今后不要再找她。”
凤烜鄍轻哼一声:“若找你谈管用的话,我何至于去找她?大长公主手里握着五千精兵,虽然永安侯如今是个闲散侯爵,可他善于扶持新贵,京城里有头有脸的那些人物哪个不卖他三份薄面?这样一门好亲事其他几位皇子谁不是眼巴巴盯着?我安排你娶魏央还能害了你不成?”
江辞冷笑一声:“的确是一门好亲事,您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