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才转身往回走。
“昭阳郡主可醒了?”
“已经醒了,那三十大板着实不轻,大夫说可能要调养大半年才能恢复元气。”
“走,过去看看她。”
“是!”
主仆二人朝着魏央所在的军营走去,江辞、晏殊一行人马则缓缓离开军营,沿着小路朝着山外的方向驶去。
晏殊上了车就被江辞抱了个满怀,晏殊无奈的轻叹一声。
“温度这么高,你抱着我不难受吗?”
“不难受,抱着你心里踏实,省的有些人总惦记着拐跑我的娇娇。”
晏殊笑了一声:“二哥只是随口一说。”
江辞不满道:“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
还想让小狐狸去找其他男人,呵,若真有这一天,他会亲手将那些男人全都杀了。
军营内
魏央面色惨白的趴在床上,整个**和腰上鲜血淋淋,因为她是女子,受伤的地方大夫们不好亲自上药,只能从附近农场那边请来两名妇人帮忙上药伺候。
当得知江辞和晏殊一早就离开了军营,魏央发了好大一顿火气,将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她被打成重伤昏迷不醒,而指定的未婚夫却带着其她女人去游山玩水了,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打击让她痛苦万分。
凤烜鄍进来时看到满地狼藉,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吩咐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两名农妇。
“将地上的东西清扫干净,小心伤了郡主。”
“是!”
两名妇人这才敢上前收拾。
“凤爷爷,江辞真的离开了?”她不甘心的看向凤老,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凤烜鄍点了点头:“央丫头,其他事情先不要想,好好养伤才是最重要的。”
魏央冷笑一声:“当初是您和我母亲为我和江辞定下的婚事,如今我的未婚夫带着别的女人走来,还将我打成重伤不闻不问,此事若让我母亲知道,凤爷爷该如何向她解释?”
凤烜鄍走到椅子前缓缓坐了下来,目光深沉的看向魏央。
“此事阿辞的确是冲动了些,可罔顾军法、放走逃犯是重罪,况且阿辞在对你用刑时并不知晓你是长公主的女儿,你认为长公主会为了这点事情与阿辞生分吗?央丫头啊,你虽是长公主亲手带大的,可你身上毕竟没有流着长公主的血液,阿辞是她的亲侄儿,他们两个人都姓夜。”
魏央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