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是个不争不抢、胸无大志的人,要关注的是三房一脉,三舅父最像我外祖,做事风格也像,他与三皇子、六皇子、七皇子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可谓是做的滴水不漏,若能让他站队,朝中近三成文官势力都能拉拢过来。”
晏殊不解的看向刘寒月:“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刘寒月轻晒一声:“我虽看江辞不顺眼,可我们整个刘家既然已经和江辞捆绑在一条战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刘寒月,谢谢你,你说的这些我会尽快转告江辞。”
距离魏央和六皇子的大婚只剩下十几日了,必须要让江辞早做准备。
刘寒月深深注视了晏殊一阵儿:“有人来了,你先走。”
晏殊朝不远处看去,见苏老夫人正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朝这个方向走来,她点了点头立刻朝假山外走去。
刘寒月轻靠在石壁上默默目送她离去的身影,明明可以用卑劣的手段去争去抢,这才本该是他的性子,可当亲耳听到她说出心悦别的男人时,即便尝到如利刃挖心之痛,可他终究舍不得她为难。
缓缓昂起头看向湛蓝的天空,修长的手缓缓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傻阿姝,我怎么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