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和江辞在书房内聊了许久。
“我该回去了,明日一早我要进宫给老皇帝针灸,可能来不及送你去贡院了。”
江辞双臂紧紧抱着她的腰不肯撒手。
“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晏殊看向他期待的目光摇了摇头:“不行,小左最近晚上总是会梦魇,我让他去我房间和我一起睡了,若我不回去他怕是一整宿都不敢睡。”
江辞眸色顿时闪过一抹不悦,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在她纤细的腰身上加重了力道。
“他毕竟是男子,睡在你房里不太合适。”
晏殊好笑道:“小左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江辞执拗的凑到她唇上咬了一口,眸色深深的盯着她宣誓主权。
“我不管,你的床只有我能上,管他是三岁还是五岁,只要是男的都不行。”
晏殊无奈:“别那么霸道,我是大夫,如今小左已经有了心里方面的应激反应,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治疗。”
见江辞脸色还是透着不爽,晏殊好脾气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一个大男人还吃小孩子的飞醋不成?”
江辞将她拥入怀里:“只要是公的靠近你我都吃醋,你是我一个人的。”
晏殊突然意识到什么。
空间里养的那只白狐雪球之前很亲近她,可后来她发现只要江辞在空间的时候,雪球就会躲她远远的,她想伸手去抱抱它,那小家伙就会满眼恐惧的看向一旁的江辞。
当时她还没多想,现在想来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江辞对雪球做了些什么,导致雪球那么害怕他。
病娇的占有欲都这么强吗?
“扣扣!”
房门及时被人敲响,自动解决了晏殊如何安抚病娇的问题。
“主子,刘公子和温公子来了,说是今晚和您约好了的。”
江辞凤眸闪过一丝不悦,此刻他只想霸占着怀里的小狐狸,哪儿都不想去。
晏殊柔声劝说道:“既然你已经约了朋友就去忙吧,我也该回去了。”
话落,晏殊整了整被某人扯乱的衣裙,抬脚就要走出房门,却被江辞一把拉住了手腕。
“天色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命人护送你回去。”
晏殊沉吟片刻便点头答应了。
江辞拉着晏殊走出书房,吩咐门外的影七带几个人护送晏殊出了鸿月楼,江辞站在三楼的窗户前亲眼目送她上了马车离开,方才去